“如何说?”
“我如何传闻,是放大锅里烹了,好多人都瞧见了呢。”
“哎?我可传闻,是给尊上吹了枕头风,给放逐了。”
“娘娘,本日由我们姐妹来服侍您。”
白似久当场黑了脸,又不能对着这些小婢女们抱怨,只无能笑着将苦水往肚子里咽,内心头将传这些话的人腹诽了一遍。
“娘娘有所不知,咱宫里都传,说娘娘是位女中豪杰。”
“不怪不怪,你们固然说,不信的话我发誓成不?”
“……”
婢女们又乐了,笑的前仰后合的,笑容明丽极了,七嘴八舌的说道了起来。
婢女们咯咯的笑着说:“谢娘娘夸奖,尊上说,本日大师都要穿的喜庆,图个好兆头。”
放逐听着还靠谱些,可扒光、大煮活人又是如何传出来的?清楚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是将多少人的事迹十足拨给她了……
毕竟那么些年初的旧事,与他们都隔的悠远,两人历劫都历了多少回了,现在讲起来听着倒像是上上辈子的事了。
白似久看了一圈笑意盈盈的婢女们,瞧她们一改昔日黑纱长裙,特地换成了喜庆的红色,看着也是欣喜。
“娘娘可别笑话咱,咱说了半嘴娘娘就非说破了,但是难堪极了。”
本来是件膈应的事,幸亏两人都没存着思疑的心机,说着说着也就说开了。
“……”
“传闻娘娘当年先将尊上吃干抹净了,随后气场实足的对尊上说,会对他卖力。”
“另有啊,传闻当时有些美人试图与娘娘抢人,娘娘直接割了她们的舌头!”
“……”这么残暴之事,必定不是她做的,也不知是将哪位的丰功伟绩安到了她的头上。
“娘娘听了可别见怪。”
“……”
“可不是,我们姐妹欢乐的很,可外头那些大官们可就头疼了,特别是元老院那些大人们,方才见他们去上朝,看的满宫里都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
“你们这衣裳色彩看着不错。”
“但是统统人都要穿红?”
婢女们被她逗乐了,都说她是个好相与的,与传闻中的大不一样。
“哦?传闻中我是甚么样的?”
这些婢女们年纪小,性子也活泼,估摸看着她没恼,胆量也大了起来,纷繁走上前来一副跃跃欲试给她说八卦的模样。
“可不是,传闻尊上头一回就是栽在娘娘手里了,当时满宫斗惊呆了。”
当夜两人一夜未眠,就着天南地北的事情说了好久,上古仙界的,魔界的,非夜白晓得的不必她少。
她笑道:“我看你们一个个捂着嘴出去的,怕是不会难堪的。”
她听了一乐:“我可不信,你们该笑的难不成还能憋了归去,怕是当着他们的面儿就笑出声了。”
就这么说了一夜,朝晨起来也不见困乏,非夜白唤了婢女出去给她打扮婚服,他本身先走了,出去对付那些前来拜贺的。
“你怕是听岔了,如何能是烹了去?清楚是扒光了挂在宫门口,给满宫里都瞧瞧惹到不该惹的人是甚么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