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看他神采不大对,白似久立马改口,冲他甜甜一笑:“我的意义是,换处所可不是甚么简朴的事情,必须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非夜白明天莫不是受甚么刺激了,怎的如此难哄,她还当真是头一回见他这般固执。
非夜白幽幽的看着她:“当年你真身尽碎,血染千里,鸠摩罗之坛上,溅上了你的血水。”
“我情愿。”
白似久汗了汗,这些魔界的官员们脑回路还真跟旁人不一样,竟让他们的魔皇羽一个牌位结婚,这怕是被非夜白不纳后不封妃的战略搞的内心有了暗影,先处理了他们魔皇的单身题目再说。
她说:“他们这般提了,你怎的不从了他们,也免得一天到晚被催婚。”
白似久当即否定:“当然不是。”
这……这听起来仿佛是她的不是了……
白似久:“……”得,您老别说了,再说下去,她不肯定她能不能节制住她本身,来个好天轰隆,当是再应景不过了。
白似久想了想,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见非夜白此时表情不佳,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如果此地不可,换个处所便可,这也不是甚么大……”
非夜白淡淡一笑:“他们也就提过一回。厥后我亲手做了些牌位送与他们,他们便消停了。”
白似久内心呵呵呵呵的笑,心说这招也是够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怪不得能堵上悠悠众口。
让她亲口向他求婚,还是她莫名其妙志愿说的,他这么本事,如何不去和太阳肩并肩呢……
她撇开眼看向一旁熊熊燃烧的火焰花,略微,有点心虚。
“厥后我与他们说,你是入了循环历劫,他们便不敢再动心机,一心一意盼着你返来,也都雅一回封后大典的热烈。可惜,这鸠摩罗之坛见过血,不吉利,这婚是成不了了。”
白似久嘴角一抽,内心说不抓狂是假的。
非夜白抿紧唇,眉间染上一丝阴霾之色。
非夜白说:“夫人但是在腹诽?”
非夜白眼底笑意较着,白似久这才反应过来,他本日拐着弯的闹别扭,是憋了这么个大招呢。
想了半晌,白似久终究仰起脸,说:“那……那现在你可愿与我结婚?如果你不想,我……”
“不……”她还真筹办这么说。
非夜白一改方才阴霾之色,冲她勾唇一笑,又反复了一遍:“我情愿。”
“可这般换来换去,你又可曾想过我的设法?如果我不想,你又当如何?”
他至今确切连个名份也没有,如何都说不畴昔,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她用心吊着他不肯卖力。
“天然不是。他们都说,当年你我未曾结婚,如果我与你的牌位结婚,如何说也是纳过王后的,他们也不会多说些甚么。”
白似久:“……”
但是话说半截,非夜白却冷了嗓音:“你但是想说,换处所并不是甚么大事。”
“见血?何人的血?”
“讨个名份,不就是要你纳后的意义?”
“这些年,大臣都劝说我讨要个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