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个大活人,普通的处所定是藏不住的,如果换做我,定是藏到床下去。”
“你说的不错。可一代贤君,娶的可不是一代贤后,此事如果传了出去,想必是拜奚娥默许了的。你再看这画像,堂而皇之的将这位布衣男人挂在寝殿,宫女们来交常常的也不避讳,可还能有旁人?”
就这一身布衣,浑身披发着淡淡冷酷气味的男人,再加上画上又是逆光,五官糊得认都认不出,如何看出是那位赫赫驰名的贤君?
就在一众宫女面面相觑之时,俄然见一旁冷静在角落里擦拭花瓶的那位“宫女”俄然一扭头,冲她们扬眉一笑:“天然不会,本魔主替你们消弭了影象,转头就算有人问起来,你们也是一无所知。”
荼融如有所思的看了看,眉梢一皱,伸出一只手在人像的五官那晃来晃去说:“如果是圣君的画像,怎的也会话的邃密些,这般糊的看不清脸,就算她拜奚娥想睹物思人也不成。等等……你可别说,这脸画的够奇特的,如果能将圣君真正的面貌画上去……哎哎哎,奇了怪了,本魔主清楚是在尊上那处见过一副这位圣君的画像的,怎的看了这画,反倒想不起来了。”
荼融放动手里东西大步出来一看,惊奇道:“这衣衫打扮,竟然是圣君?”
荼融跟了一半,一个闪身,又回到了殿内,将布袋口一拉,白似久从袋子里跳了出来。
但是床板也掀了,床底下也瞧过了,并没有甚么构造的陈迹,香囊倒是翻出来很多。
荼融嘟囔了一声,头一个从床铺寻起。
白似久冲他一笑:“想不起来就对了,如果你能想起来,这构造可就破了。”
荼融翻完床铺,又将屋里的摆件一个个拿起来看,嘴里叨叨说:“她已然位至顶峰,现在做的这统统,又所求为何?”
白似久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看着画上浑身披发着淡淡冷酷气味的男人,俄然心中一动:“该当是与前任圣君有关。你过来瞧瞧,这幅画可有那里不对劲?”
白似久没在里间,而是在外间瞧着墙上一副画,听罢回道:“奇特的可不止这一件。堂堂圣母不但爱好玩弄这些毒物,还整些见不得光的奥秘典礼。”
待宫女们回过神时,已然忘了方才说过些甚么,清算了东西便出去了。
白似久说:“你可听过,圣君殡天时,是以布衣下葬一说?”
荼融猎奇翻开一枚,靠近了一闻,神采一变,倒吸一口冷气:“这那里是香囊,清楚是毒粉!这女人还真奇特,床上放这么些毒物,不嫌膈应的慌么?她但是堂堂圣母,里里外外都有人扼守,难不成还怕有人害她不成。”
荼融点头:“你这么一说,倒是有所耳闻。不过当时本魔主听了,感觉可托度不高,如何说也是一代贤君,深得百官之心,他们如何会同意如许一名流物以布衣下葬?再说了,若真是这般,这事儿定是藏的严严实实的,不会让外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