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谈笑了。”黄忠天难堪的挠了挠头,也晓得这位爷是调侃他先前扯谈的由头呢。
谁不想过个安稳日子不是?
这太和木看上去不打眼,但却能完整隔断魔气,若不是他这般修炼成魔神之人,是决然感受不到此中魔气的。
“放下便可。”
“爷,您也是位识货的,这东西值甚么价,您说便是。”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伴计便将非夜白要的东西端了上来。
“黄掌柜痛快人。”
“朱紫您一句话,鄙人准信的。”
每年贡品如果不到位,圣城但是会变着花腔儿降罪的,绝对让人在来年死去活来没个安生。
这位爷如何会不晓得这东西的价,说让他开个价,那是给他面子呢,他可不能内心没个数儿瞎掰扯了。
话虽这么说,黄忠天只是但愿这位爷别宰他宰太狠了些。
黄忠天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
话虽这么说,可在非夜白拿出一枚金灿灿的鳞片放到桌上时,黄忠天恨不能扇本身一嘴巴子。
这黄忠天脑筋转的还挺快,没同他死磕到底。
非夜白淡笑一声:“木盒朴实,想来黄掌柜是刚得了不久,未曾寻到好的容器盛放。”
不进贡吧,他又拿不出旁的好物件。
如这位爷能跟他等价互换,各取所需,那可就美极了。
黄忠天那一双眼咕噜噜直直的盯着太和木的盒子,内心想的都写脸上了,白似久便开口劝了一句:“你放心,我们不会坑蒙了你。”
没有任何雕饰,从表面看毫不起眼。
非夜白这话的确说到了黄忠天的内心儿上。
他还怕朱紫坑了他去,成果呢,底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的确赚得不要不要的,就凭这么一小片金龙鳞,他能够换十枚魔根了去!
不得不说,黄忠天这掌柜做的还真不赖。
这位爷还真是个硬茬。
可不是么,他寻了这枚极品魔根,却成了烫手。
还未开盒验过,便敢鉴定东西是真的,那他千辛万苦寻来封印魔气的太和木不是成了安排么?
在循环道八百多座城池间,都有个不成文的端方。
盛放极品魔根的是一只看似极浅显的木盒。
黄忠天抽了抽嘴角:“托……拖您的福。归正咱都晓得,这东西是无价之宝,只要您拿出来的宝贝值它这个数儿,多些少些都不个事。”
“额滴个神咧,这是……是龙鳞!金龙鳞!”
进贡吧,他又怕会获咎了上头。
而非夜白却一眼认出,这是极好太和木,若论罕见程度,并不比里头装的魔根差。
非夜白倒是有些不测。
“黄掌柜实在,晓得这东西即便送去圣城,也不必然能讨得了好去,说不准还会得了惩罚。可这东西毕竟极品,若用金银衡量未免俗气了些,不如罢休,换件旁的实在些的宝贝,来岁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黄忠天此时冒了一头的盗汗。
非夜白叮咛伴计将东西放下,并未翻开一验,直接便同黄忠天说:“黄掌柜,开个价。”
黄忠天交了底,便没再瞎掰扯,直接唤了人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