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放声大笑。
江川晓得是符羽,缓缓展开了眼。
符羽:“真没有骗你!话说,我回都城以后,便差人去把贵妃之水送去贤王爷的府上,成果你猜如何着?叫人给扔出来了!不过,不是贤王爷扔的,而是贤王妃给扔出来的,听着接下来的几天,贤王爷都睡在了书房里,哈哈哈。本来就听人说过贤王爷惧内,我还不信呢,这回我是真信了。”
江川心想,难怪考核的题目千奇百怪,仅仅是一艘沙舫,便有如此高超的技艺,这尚方书院里也必然卧虎藏龙。
正这时中间传来的一阵更加狂放且旁若无人的大笑,江川通俗的眼睛敏捷从符羽身上一块,掠过大笑中的几人。
他盯着江川:“你绝对想不到,这个已经年近不惑的妇人,竟然生着一副十八岁少女的面孔,传闻上门求亲之人络绎不断,从城南排到了城北,此中不乏有十六七岁的少年,最驰名的是本地的一名自称狂士的探花郎,这探花郎每日纵马游街从她门前颠末为她高歌,为她写词赋诗,行动极尽猖獗。”他摸着下巴,“我就是猎奇,这事如果贤王见了,心中会作何感触?”
“就他们也配?”
“用蜀地的话说,他就是个耙耳朵。哈哈哈。”
他又瞥向了船舱中的学子,这是最后一批到达的二十余人,皆身着同一的书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