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飞不但没有活力反而咧嘴一笑，一副全然不觉得意的模样，用手扫了扫本身的耳朵。
一听到“偷听石”三个字，符羽的气势就减了一半，还觉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早就叫他给发明了，这个栾云飞真是奸刁、老谋深算，明晓得用了偷听石，还用心把西梁暗探一事给说了出来，这一来别说扣四非常，就算直接辞退，也合情公道，挑不出半点弊端。
他深看了一眼符羽，又去看栾云飞。
江川他游移了一下，还要声辩，这时符羽忍不住跳了出来，声音喊得震耳发聩：“栾总教习好傲慢率性，你这般做法，便是把尚方书院的军事练习划一儿戏了！”
栾云飞的目标，简朴、卤莽，符羽也能猜获得，不过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他这么做有两层意义，第一层是将江川逼出尚方书院。第二层，恐怕出去以后，等着江川的便是监狱之灾，乃至是杀身之祸。
栾云飞的目光缓缓看着符羽，淡声说道：“突入虎绝林、跟踪总教习与院监、动用偷听石偷听奥妙说话，就凭你们明天干的这些事，扣你们四非常，还委曲吗？”
栾云飞还是是一副亲和的态度：“明天的扣分没有根据，我看着不扎眼，就是根据，扣多少分，也是我一人说了算。”
“陈述栾总教习。”符羽站了起来，“跟踪你和院监去观星楼这件事是我一小我的主张，是我非拉着江川跟我一起去，以是，这件事跟他无关，要扣分，扣我一小我的便是。”
栾云飞看着他：“当然能问。但是在你向我发问之前，我有需求奉告你，你的分值已经扣完了。”
越往深处想，符羽的眉头便皱得越紧。栾云飞的行动，和本身的筹划已经背道而驰，可他又怎能答应旁人等闲变动？
这个时候，不能再不说话了，他稳了稳本身，保持着一贯的暖和与谨慎：“总教习，我有个题目能不能问？”
青州是归顺之地，鬼蜮颇多，一场小小的测验，死了个知府，还连带上百人被连累出来，最后背锅的倒是红衣内卫和莫少言，朝堂之上，多少人参他办事不力！可谁又能包管，这不是西梁人的狡计？！
“既然想留下，那便留下。”栾云飞的手臂放到桌子上，一副亲和的态度：“那我就一并宣布了，江川、符羽你们两人的所作所为，已经严峻违背了练习法则，以是，我决定，对你们做出各扣四非常的惩罚决定。”
无端落空了一个利器，符羽的表情有些不悦，但现在容不得他多想别的，首要任务是保住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