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兢兢业业,记录下来的汗青也与究竟并无出入,但我也不喜好如许的史乘,它太详细了,有些不该给后代看的东西都被写了出来。”
史官骇怪道:“但是、但是机甲修真者呈现已有千年啊……这么长的汗青要如何改啊……”
将士领命而去,别史被烧,剩下的就是野史了,燕国王室传承有序,史官写下的史乘都按年份顺次存放在宫中库房中,非常轻易检索。
眼看杜问春回身要走,祝新年却唤住了她,招手道。
燕国丞相没想到祝新年人还在大殿中,却暗中派人打下了辽东行宫,他既活力祝新年明着一套暗里一套,又活力燕王喜实在无用,逃去了辽东行宫还被秦军活捉,现在这场面已经没法结束了,气得燕国丞相捶胸顿足,当即喷出了一口鲜血,人也直挺挺倒了下去。
祝新年摇了点头,接下来在蓟城的日子是相称闲适的,王翦将军和王贲将军承担起了统统攻城的任务,如果赶上某些城池的驻军顽抗,祝新年就派一个前锋官带几百台高阶机甲畴昔帮手,机甲一到,再难打的城池也打下来了,全程无需祝新年操心,他只用每日坐着看军报就行了。
“你们写的东西倒是成心机,本身晓得的东西往上写,不晓得的东西也往上写,那你们究竟写的是史乘,还是小说呢?”
这些史乘记录的都是一些比较古板的内容,比方祝新年何年何月攻打了哪座城池、城池的守将是谁、守城军有多少人、祝新年派了多少机甲多少兵士、用甚么样的战术在多长时候内攻陷了该城池。
“这些史乘我不喜好,胡编乱造的东西没需求留活着上混合视听,来人,把这一堆都投入火盆中烧了。”
这类说法固然是写书之人臆想诬捏的,但竟然跟实在环境出入不太大,也算是误打误撞恰好撞对了,不过别史中除了这本还算能看以外,其他的内容就离谱到姥姥家了,就算祝新年以穿越者的视角去看都感觉怪诞好笑,不晓得那些人在写书的时候本身会不会笑出声。
“跑了也无妨,我们时候多得很,人手也很充沛,多派些人出去找,务必一个不漏,别的已经写好的史乘都给我找来,一卷都不要漏下。”
大殿上惊呼声、哀嚎声、痛哭声、叫唤声刹时响了起来,燕国众臣七手八脚焦急去检察丞相的状况,却没重视祝新年是何时分开大殿的。
这类内容跟记流水账一样毫偶然义,但春秋战国期间的史乘差未几就是这个模样,只记录客观的东西,呆板得就像公文一样一板一眼。
“全……全数删掉?”
“晓得了,那我让人在蓟城给你找个住处,接下来的战役由王翦将军接办,你住在蓟城等着班师回朝的那一天就行了。”
他将手中那卷竹简放到了桌案上,本来是很普通的行动,但竹简与桌面打仗收回的“啪”的一声轻响,却让跪着的世人浑身一抖,有胆量小的直接喘不上气来,两眼一翻晕了畴昔。
“我要你们将史乘中‘我’的存在删去,同时删去统统关于兵甲部、机甲兵士和机甲修真者存在的陈迹。”
杜问春“嗯”了一声,秦国这几代君王都在为一统天下而尽力,这尽力的时候久了,最后获得这成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固然确切具有划期间的意义,但真到了这一刻世人反而心中安静,并没有那种天下一统的狂喜感,更多的反而是对战役告一段落的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