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一小小插曲,这顿饭总算顺利吃完。
王宁氏并不是多话的性子,可本日却絮干脆叨,提及很多,一句也不离二郎。
即便年纪不到位,可非常有长辈的模样,那种不问对错的放纵。
“说亲?早就有人盯着二郎。二郎前年入王府为伴读后,就有很多人家上门探听。只是前提都平平,多是街坊邻居;比及客岁二郎成了童生,就有书香家世探听,不过也没有太合适的。本年二郎过了院试,家里但是真热烈。十三岁的秀才,谁提起不赞一声。只是二郎说了,想过几年再议亲。老婆子也是藏了私心,想着二郎既成心科举,今后心想事成后总要退隐,寻个妻族能相互搀扶的好。不求对方多权贵,只要多份照顾……”
崔皓想着本身过来大半天,差未几该告别,便道:“伯娘,侄儿去二郎屋里看看?”
外九房即便有了道痴这个嗣孙,可上无叔伯庇护,下无兄弟搀扶,本身年纪又大了,能陪孙子过量久?如果多两门好亲戚,比及道痴有个难处,也有去讨情的处所。
从王宁氏的絮干脆叨中,他也听出了王宁氏对道痴的至心关爱。心中对外九房最后的那点架空,也都散尽。出继就出继,他还是是娘舅。
崔皓的“慈爱”虽与他年青的面庞有些不相配,但是不得不说,他与刘万山分歧。
见他一本端庄的,崔皓反而不忍再说甚么,只是不解地看了一眼王宁氏,想着白叟家为何不劝着些。
王宁氏笑道:“让二郎带着你畴昔。”
二郎能跟在如许一名慈爱豁达的白叟家身边长大,总比在十二房跟着那暴虐母子糊口要令人放心。
道痴正看着崔皓的反应,见他要换菜,忙道:“小舅,祖母与我都茹素,不吃荤,这两道菜是专门给小舅筹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