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没有理他,又夹了一块血肠,顺手拿起锅边小碟上的油炸红辣椒,就着这红辣椒吃起血肠来,一边吃一边吧唧嘴,点头晃脑,乐不成支。
“别的猪是啥?”
这脑花看着血哧呼啦的,也没有甚么食欲,归正我也不敢动筷子。
“事情做到极致,就是神仙的境地。”老道说道,“这烧饭也是一样的,要晓得这好的米饭必须用稻草煮,并且用水,用火,用米全都有非常讲究。”
我也顿时插手跟老道抢食的行列当中。
这是接口啊,并且是六合会的接口,电视里演过,金大侠的小说里写过,想不到在这里真的出来了。
老道也没有辩驳瘦子,他乃至也没有号召我们,而是拿筷子一小块一小块地缓慢咀嚼起来。
他把小锅一放以后又回身走了。
进了屋以后,内里的场景倒是非常高雅,不像是个吃杀猪菜的处所,倒像是个喝茶的处所。
不过说归说,我们还是乖乖把手机给关了。
这脑花又滑又嫩,筷子功必必要非常高深才行。
那乱发老头把菜放下以后,回身就走。
那模样底子没空理我们。
“以是好的米饭五行俱全,加上这用料精选,这水是来自五大连池的矿泉水,这火用的是原生稻草,这米用的是上好的响水石板米。”
“不就是一个杀猪菜私家会馆吗?如何搞得跟那甚么似的,”瘦子有些不平气,“一会如果不好吃,看我不给他打个差评。”
我看老道吃得跟大胃王吃播普通,心中奇特,难不成这脑花另有别的味道不成?
我们三个坐下来喝着大麦茶,一边悄悄等着上菜。
这时候第一道菜上来了,倒是绿菜叶上放着一只脑花。
乱发老头又给端上来三碗米饭,这米饭是长粒米,一股扑鼻的香味。一颗颗米粒都是油汪汪的。
此人看是老道,便把门全部翻开,却并没有放我们出来,而是说了一句:“地振高冈,一派西山千古秀。”
这脑袋乱发,跟爱因斯坦似的。
老道的嘴巴一歪,差点又要给瘦子来一回洗脑神功了,我一看赶紧抽了瘦子一巴掌骂他说道:“就你嘴贱,一会让你吃大肠里的酱汁。”
瘦子一看我们两个这么抢,便晓得这脑花味道必然分歧,因而他也拿起筷子来,但是他的筷子一碰到这脑花,倒是不管如何也夹不起来。
老道看看四周,抬高声音解释道:“这里的统统,都不准往别传,你们手机有定位吧?万一被人定位了呢?”
瘦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就这玩意?那街边的山城脑花哪一个不比这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