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叫甚么名字?”一个锋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语气略微有一丝奇特。
本来刚才这侏儒正落掌时,一股剑气从他身后传来,他也不慌乱,硬生生转换了方位,朝身后一掌劈去,“哑巴”这才躲过一劫。
“哑巴”施了一礼,开口答道:“知府大人,我并不是'海木兰',前面这位身负重伤的女人才是,我只是给她拿着长棍罢了。她本日在赶赴泉州城的路上俄然消逝不见,我被迫下台和林、林玄心女人比试了一轮,下台后与火伴们商讨了一番,发明这龙古山最为可疑,才过来寻她,不想她真的被人抓在了这里。”
火线阿谁锋利的声音也唧唧歪歪的说了两句话,那侏儒听完后点了点头,朝“哑巴”一掌劈来,目睹要劈到他的头上,俄然掌风一斜,朝左边劈去,膝盖也从“哑巴”身上抬了起来,借着余劲滚到了一边,和一个黑衣打扮的人缠斗了起来。
这参事围着“哑巴”又走了几圈,沉声道:“呵呵,赵知府看起来一天声色犬马,躬身于浅显公众之见,不揽实权,实在内心狡猾非常,我看还是不要在这龙古山杀报酬妙,免得被他寻出甚么把柄。”
俄然远处一声哨响,那侏儒身形一晃,竟停止了逃窜,双膝“啪”地一声跪在了火线,而其身后漫衍的恰是卢海心和几个少年的身材。
“哑巴”看到卢海心的模样,不顾口中尽是鲜血,“哈哈”笑了一声,笑声中却已经带着哭腔。他摇了点头,说道:“此事全因我而起,哈哈,你们想要青侯剑,尽管冲我来就行了,何必折磨一个浅显的女子?”
这话一出,左将军喝了一声“猖獗!”,周边的官兵也抽出了佩刀,往前紧逼了一步,连“哑巴”也心中一惊,氛围顿时严峻了起来。
“哼!”“哑巴”没有答复。
“哑巴”听言安设好卢海心,走到了前面,只见那侏儒狠狠地咬紧牙关,眼神刚毅地看着远方,仿佛没有看到“哑巴”走到了他面前。“哑巴”迷惑地朝林清儿问道:“此人明显能够逃脱,为何停下了脚步?”
“哑巴”不忍看他悲伤,转过了头,只见赵知府走了过来,看了看“哑巴”与林清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眼睛仍然看着火线的侏儒,开口问道:“林女人,海木兰,这是如何回事?”
那“哑巴”坐了起来,瞥见与侏儒缠斗的黑衣人长发飘飘,身姿婀娜,剑法凌厉多变,恰是明天与他对决的“问心剑”林玄心,或者说是“林清儿”!目睹这林清儿剑势逼人,密不通风,将那侏儒一步一步地逼退,但是那侏儒手无寸铁,竟然一边变更身影躲闪,一边口中唔理乱喊,如果不是他的声音不时地传了出来,林清儿恐怕还找不到他的位置。
“哑巴”昏昏沉沉地,没有听清楚他们说话的详细内容,只感受脚下一轻,已经被人扛到了肩上。抗他之人也是几个翻滚,跳到了高处,然后疾步跑了起来。身后传来了参事的一声嘲笑:“装神弄鬼之辈。”
“嘿嘿,嘿嘿。参事你经验的对,那依你之见,这几小我到底如何措置?”
林清儿冷哼了一声,说道:“此事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哑巴”叹了一口气,指了指身后的卢海心,二愣子寻了畴昔,先是难以置信地嘶吼了一声,接着抱住卢海心的身材,喃喃自语道:“不成能,我们平时谁都没招惹过,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