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儿嘲笑了一声:“迫不得已?我看你先前两箭直取关键,一击不中就改射马首,恐怕不是第一次谋财害命了吧?”
林清儿听到梁无尤充满杀意的控告,秀眉紧蹙却毫无惧色:“如果此事其因我父女二人而起,不消等你来报仇,我自会给你交代,只是整件事情迷雾重重,在没有体味清楚本相的环境下,我劝你慎重行事。”
梁无尤嘲笑了一声,说道:“我天然晓得,不然在泉州城的擂台上,我早就和你决一死战了。只是以我的本领,连个小小的倭寇也敌不过,还要你脱手相救,呵呵。”
梁无尤转脸看了一番此地的风景,才对一脸怨气的林清儿说道:“我们从昨夜子时解缆,星夜赶路未曾停顿,以这两匹骏马的脚力,想来已经走了不止二百里路了。”
“我们被这片山头的恶人抓走了家眷,如果数日以内拿不出金银财帛互换,他们就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我们若不出来掳掠,结果还不如死在这里!”
一男一女骑着两匹棕玄色的骏马从山路上赶了过来,为首的男人穿着朴实,一副浅显百姓的打扮,只是身姿矗立,眉发英张,目光刚毅,脸上仿似刻着几道黑线,在这山路上极其显眼,身后的女子一身玄色劲衣,满身高低再无多余的打扮,身材姣好,面貌妍丽,只一双凤眸中充满寒意,一头乌发随便地扎在脑后,身上佩着一把长剑,还背着一个偌大的承担,单手擎着马彊,紧跟着前面的男人。
梁无尤听完林清儿的话,点头说道:“堂堂杭州知府,权威之大,恐怕他赵辛都难以企及,更何况张知府一向广攀亲朋,善待百姓,我自小进入府中,从没有传闻过他与甚么人结过仇怨。而这灭门惨案,刚好是你父女二人进府今后产生,你们还敢逃脱任务,我不管你所说是真是假,你们父女此时便是我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