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点了点头,问道:“真是一处好处所,暮秋时节,就算这里属于南疆,山外的树木也已经黄叶落尽,这里的树叶却还是翠绿欲滴!对了,我们已经行走了两三个时候了,洗剑山庄离这里另有多远?”
“蒋洗剑,不想你这里风景如此之好,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赵辛神采红润,因为长途跋涉,气味有些不稳。
本来昨夜,陈紫一与烈虎一行人不竭地吹嘘梁无尤那惊天的一剑,说得梁无尤本身也有些飘飘然,不由跑到院子中,要一展那夜的雄风。
此言一出,梁无尤哑口无言,连林清儿也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这黑脸小子,给我闭嘴!”陈紫一不悦地说道,“如果真无甚么祸事产生,我定要找你的费事!”
过了桥,烈虎疑问道:“蒋洗剑,方才在那巷子绝顶,你所施的但是一套阵法?”
因为将“无尤剑”亲手插入石板中的他,不管如何也拔不出这把剑了!任他使极力量拔了半天,“无尤剑”纹丝不动,烈虎等人先是眼中非常地炽热,接着有些绝望,最后已经连连打起哈欠来了。
“这是蒋家先人的功绩,我辈只是徒沾幸运罢了。”蒋洗剑谦逊地俯下了身子。
说罢,世人随蒋洗剑往高台下方走去,到了河边,一条稀有人合围之粗的独木横亘在两岸,世人上了独木桥,一边行走,一边听到桥下水声轰鸣,如雷电轰隆,响彻全部山谷,与山中猿鸣狼啸之声交响照应,显得朝气勃勃,摄民气魄。
“哦,蒋大哥,你祖父的这位朋友,但是叫做‘正棋上人’?”梁无尤到他的描述,不由脱口问道。
烈虎点头道:“近似的阵法我曾经在当年北凉的疆场上见过,不过要比这个范围弘大的多,并且用于克敌机先,杀伤力非常惊人!”
蒋洗剑笑了一声,走到小径的起点,单臂一震,从上往下顺次抽出了三根细弱的藤条,两条玄色,一条红色。
烈虎也讶然说道:“自我大洛王朝建国后,正棋上人与其师兄便隐姓埋名、尘凡萧洒去了,二十年来,世上只模糊传播着关于他们的传说,传闻,洛都也曾多次派人找寻过他们,至今仍旧没有成果。梁少侠,看你春秋也不到二十,如何会熟谙他?”
梁无尤憋得脖子通红,不竭地回想那夜的状况,试了好半天,毕竟还是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