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头子闻言面露苦色,他们上山做山匪实在也是逼不得已,他们这些人之前都是因为气力太低,没有人情愿雇佣他们做事,而战者本身就是一个需求吃资本的派系,没有财帛那就代表没有进步的空间,是以这就让一些战者心生歪念上山当了山匪。
“我先走了,明日城里再见面。”韩远对丧彪说道。
韩远将赤阎插在地上,随即便说道:“你刚才说你想一人担下统统的任务是吧!”
站着的几人固然心有不满,但还是不甘心的跪了下去。
出来后,丧彪奉告四名丫环不要乱跑,先回偏房去歇息会,毕竟内里现在的血腥味还是比较浓,闻久了不免会不舒畅。
一个小时后,丧彪再次进屋奉告四名丫环能够出去了,并且此次韩远也跟着出去了。
说到这里丧彪咬牙切齿的持续说道:“但是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大少爷打通了这些山匪,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常日里看起来那般暖和谦虚,却没想到能做出如此事情来;你们刚才应当也听到那山匪说的了吧!明日我们便一起将此事禀告给老爷,要让老爷替二少爷和我们主持公道。”
再接着四名丫环就瞥见房门翻开了,丧彪拿着刀,身上血迹斑斑,并且另有几处正在流血的伤口,她就那样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四名丫环开初见到她这模样还是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放心了下来;她们内心都在想既然丧彪能排闼出去,那就代表内里已经没事了,再加上刚才听到的那些对话,应当就是之前救了少爷的那位高人赶来了,并且听声音以及丧彪对其的称呼,这位高人的年纪仿佛还很年青。
见四人仍然踌躇不决,丧彪感喟道:“我记得二少爷常日里待你们这些丫环都不薄吧?现在只是想让你们说实话,莫非这么一点事情你们都做不到吗?何况二少爷就躺在你们身边,我们的对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的。”
韩远摇点头说道:“固然郭公子伤势已无碍,但他破钞了太多精力,还是不要去打搅他比较好,让他好生的歇息吧!”
随后丧彪也跟了出去,只留下韩远与郭攸升在房间里。
韩远用剑悄悄一划,郭攸升内里缠绕的纱布便被划开了;
闻言,便有一山匪站了起来凶恶的看着韩远,他狠厉道:“三条命要我们这八条命抵?那不如与你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还能让一两个兄弟活下来。”
“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在为本身的错误找借口,你们想苟活于世,那死去的三人就该死吗?就算那三人没死在你们手里,那天若不是刚巧我遇见了,郭攸升莫非就不会死在你们手里?”韩远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诘责道。
分开院子后,韩远便径直来到了中间的院子;这院子已经好久没有人居住了,院门都已经烂掉了,更别说院子里的房屋了,地上的杂草也都没过脚踝直逼膝盖了。
此时站在院子里的山匪们一个个身上都披红负伤的,就连匪贼头子身上都有三道刀伤;因为刚才丧彪他们打扫的可不是甚么血包,而是实打实从他们身上流出来的。
四名丫环点点头,因为她们一出门便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那名叫秋云的丫环都差点呕吐了出来。
韩远对着屋里朗声道:“无需多谢,鄙人也只是替天行道罢了,你快去看郭公子是否遭到了惊吓,留些人将这些尸身给拉到后山去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