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说话,韩远看了眼台下的苏烈虎,苏烈虎微微点头,随即取下头上的斗笠;
韩远见此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便将姜哲丰从麻袋中放了出来;
但姜哲丰很快便规复如常,他转头扣问道:“这位城门司的小兄弟是谁?”
“鄙人传闻姜大人仗着本身城衙卫卫首的身份,在翎安城以公谋私,逼迫百姓无恶不作,导致百姓敢怒不敢言,我想与诸位确认一下,可有此事?”韩远浅笑道。
杨志正要持续开口,却被韩远挥手制止了,他浅笑的看着姜哲丰说道:“既然姜大人说不是他所为,那我们便要信赖姜大人。”
“不,不,不......”
“真的是诶!鲁王两家如何会放过他了呢?”
......
杨志闻言,便走上前来到韩远的身边,他俯视着姜哲丰,随后冷冷说道:“姜大人,你这记性但是不如何好,我们明天不还见过面吗?如何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跟着时候一分一秒的流逝,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了,韩远对苏烈虎点点头,苏烈虎便心领神会的将板车上的麻袋给扔到了擂台上,随后韩远也跟着跳了上去。
苏烈虎跳上了擂台,对着台下的百姓说道:“你们有人能够熟谙我,不是熟谙也应当听过我的名字,我就是前些日子杀死了鲁家少爷,前两日刺杀王家少爷的苏烈虎;你们必然很猎奇我不是已经被抓了吗?为何又出来了,并且还光亮正大的站在这里!这多亏了独孤恩公,他三番两次的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在多日前便已经死在了城外,被抓后,也是恩公将我从姜哲丰手中救了出来;他晓得我的事情后,便决定为我做主,势需求让姜哲丰这个恶官遭到应有的奖惩,以是各位不消担忧惊骇,他已经蹦跶不起来了;但你们不把他做过的恶事说出来,恩公便没体例治他的罪!”
韩远神采一变,他正色厉声道:“你贪赃枉法公报私囊,操纵手中权柄长年逼迫百姓,导致翎安城的百姓敢怒不敢言;并且官商勾搭,操纵本身的权力帮忙鲁家打压其他商户,这些罪过你可认?如果你感觉我所说的有误,明日去集市上与翎安城的百姓们劈面对峙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