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呃……也没有啦……”杨余锦见状一阵心虚,支支吾吾了半天,终究忍不住,撇着嘴大声叫唤着:“是谁和你说的,如何还带告状的啊,过分度啦!”杨余锦和杜迷津熟谙的时候比较长,他一向都拿杜迷津当作家长普通对待,不由很听杜迷津的话,并且本能的对杜迷津有一些打怵。这会儿杨余锦刚喊完,见杜迷津脸上的神采有了一些不悦,他非常有眼力见的赶紧放软身材,双手摇着杜迷津的胳膊又是认错又是逞强的说道:“诶呀,杜姐,你不要活力了嘛,都是我的错好不好?实在我没有歹意的,我就是刚来的时候跟大师开了几次打趣罢了,现在都已经改好了啊,我们已经战役共处好多天了,我都好久好久没有拆台了,你就谅解我这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