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墨站在一旁听着柯怀古自顾自的感慨着,可还是云里雾里的不甚明白。听徒弟话里的意义,迷津师姐和祐焕师兄此次的心结恐怕很难明开了。但是看徒弟的表示,又是一派安闲,并不像完整无解的意义。另有遵循徒弟的说法,迷津师姐和祐焕师兄是被人算计了,但是本身这些天看下来,统统的曲解都来源于两小我之间,并没有别人从中作梗或是推波助澜啊,那徒弟究竟是甚么意义呢?棋墨想了半天没有眉目后,只能对柯怀古说道:“徒弟,弟子不懂,能请徒弟详解吗?”
柯怀古有些绝望的扫了棋墨一眼,见他老诚恳实的看着本身,一副随时聆听教诲的模样。心下想着,如许本分的孩子,想让他看明白诡计的关头地点,确切有些能人所难了。因而只好耐着性子的开口点拨道:“还记得你对为师所说的,你迷津师姐与你祐焕师兄最后的曲解点在那里吗?”
棋墨一听,像得了****令一样,立马欢乐一副面庞,舔着脸靠近柯怀古,闪着星星眼崇拜又猎奇的问道:“那徒弟你和我说说,你走了这么久,到底在想些啥呗?你就别让我猜了。我这么笨徒弟又不是不晓得,就是猜出大天来,我也猜不到啊!”
杜迷津一看她的模样就忍不住光火,你这清楚是理亏啊。人家都是知错能改,你可倒好,晓得不对还不撞南墙不转头!这会儿晓得怂了,关机时候的硬骨气呢!杜迷津本想开口训她两句,但是顾及到身边另有外人,也想给沈小枝留点面子,因而语气不善的说道:“我如何来了你还不晓得吗?我能不能伶仃跟你说两句话?”
“但凡是计,无外乎操纵的都是民气,以是战略只要成与败,没有善与奸。迷津与祐焕这两个孩子,机遇走向皆看天定,为师本不欲插手。可这一次,这步棋的真正企图并不为拆散他二人,这身后另有更大的局。而这局谋的恐怕就是我上清教几百年的基业了。”柯怀古说着,目光悠悠然的望向了远方,沉着声音像是自言自语的慨叹道:“我本不予与你为敌,可你既然已经走了这一步,我便决然不能坐视不睬。同门几十年,怀古之心,六合可鉴。待统统安定以后,在向你负荆请罪吧。”柯怀古说完一展衣袖,将双手负于身后,转回身淡然的望着棋墨,正色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筹办一下,看来此次,为师也要下山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