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男人闻言连声辩白道:“回禀徒弟,弟子千万不敢!杜迷津所学皆是布阵策画。弟子身法都是受教于徒弟,徒弟天然体味,若无别人互助。杜迷津千万脱不了身!弟子所言句句失实,如有半句大话。甘受徒弟惩罚,望徒弟明察!”
老者从鼻腔内收回一声闷哼,较着是在压抑着肝火,他沉声呵叱道:“说得好听!明显就是跟丢了!一个小小的杜迷津,几近半点工夫都不会,我教了你这么久的追踪之术,竟然让人在眼皮底下溜了,要你何用?!”
老者说完,大怒之下抬手狠狠抚落了衣袖边的茶盏,陶瓷清脆的碎裂声,激的下首男人浑身一震,胆怯的赶紧叩首解释道:“徒弟息怒,弟子罪该万死!弟子怕杜迷津发明,跟的并不是很近,可弟子亲目睹她上了后山竹林,本来远远的跟着,哪知她绕过一颗竹子以后,竟然踪迹全无。弟子刚想赶上前瞧个细心,就被一黑衣男人拦住来路,弟子不得已与之比武,因求胜心切已然使出杀招。可对方工夫较着在我之上,但却只守不攻。弟子想对方或许是为了迟延时候,情急之下寄出本门定身符咒。但对方身法过于鬼怪,底子难以近身。可他对本门道法仿佛知之甚少又很有顾忌,身形虚晃之下趁机逃脱。弟子心系追踪杜迷津的任务,也就没有再追。可奇特的是,弟子在后山竹林驰驱很久,却总盘桓于方寸之间,不但没有见到杜迷津,连黑衣男人也遍寻不到,想来应当是有人动用了岐黄之术困住弟子。待弟子脱身之时,已经看到杜迷津向着出山的路走去,弟子亲目睹杜迷津出山后才来复命。这便是全数颠末,弟子学艺不精,屈辱师命,还望徒弟惩罚。”
老者不耐烦的扫了年青男人一眼,语气尽是不屑的说道:“你懂甚么?同是一辈弟子,轮心智,你竟连迷津一半都不如,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如果迷津,这会儿早已明白短长,和用我多虑?可谈我部下无人,竟是你这般废料,如何能成大事?!”
年青男人回想了好久后,实话实说的回道:“回徒弟,未曾。”
年青男人听了老者的呵叱,心中悄悄腹诽道“迷津迷津,你眼里就只要杜迷津,她若能成大事,如何还用我跟踪?”这份不平气不自发的就闪现在了年青男人的脸上,老者看了心中更是不悦,但总归是本身人,不得不带着肝火的点拨道:“为师说你但是不平?你也不细心想想事件委曲。我问你,你与迷津订交多年,可见过她情感失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