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攸恒用心用手指,在她的衬衫上勾来画去,就像在写着本身的名字,“你刚才感觉欢愉吗?”
笃笃笃。
因为这个行动实在太挑逗,太轻浮,很轻易让她想到,刚才在浴室里,他用毛巾帮她擦洗身材,抚遍她满身时的景象……
他讨厌舒蔻蹙起眉头的模样。
她先前穿在身上的男式衬衫,此时,像一团被腌渍过的破布,蜷在浴室的地板上。
翌日。
这时,站在书房传真机前的许攸恒,顿时丢开捏在手上的空缺传真,走到窗前的一台天文望远镜前,假装眺望着星空。
舒蔻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的摇了下头。
明显,是许攸恒用来帮她吹干头发用的。
第二百五十九章 谁发的传真
实在,刚才一拿起传真纸,他就重视到页角有收发时候,却没有显现来电。
更不该忘了这男人的精力和欲望,是没有尽头的。
身下的床单和被子披发着一种熟谙的,近似许攸恒身上的体香。
舒蔻捋了下脑后的长发,怔怔的望着房间角落的团体浴室。
舒蔻摇了点头,看着他隐没在皮带下的人鱼线,性感妖娆,头一次不晓得,该把眼睛往哪儿放。
但许攸恒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在她背后稍一使力,就让舒蔻像个落空重力的布偶,密切无间的倒在他身上,“我不都说了,是传真机有题目吗?”
舒蔻看到,和刚才一样,许攸恒只着一条长裤,赤裸的上半身在橘红色的灯光下,如同打了蜡普通的丰泽诱人。
*
“疼吗?”许攸恒摸了摸她锁骨上的淤青问。
以是,舒蔻的脸微微一红,细声细气地问:“你在看甚么呢?”
先前,他推说是舒蔻听错了传真机响,只是用心息事宁人,怕引发舒蔻的发急。
她的身材散了架似的,陷在坚固的床垫里。
真是太猖獗了!
莫非这个把舒蔻吓到的传真,是舒茜发来的。
那狭小的空间里的每一寸处所,每一块玻璃和每一滴水珠上,仿佛都烙下了他们欢爱过的陈迹。
看来,许攸恒为了让她安稳的睡一小会儿,翻滚出很多舒蔻储藏在公寓里的新东西。
这时,匍在他胸前,望着他重燃爱火的眸子,舒蔻悔怨了,她不该健忘四年前的那七天七夜。
如果真是舒茜发来的传真,她的目标是甚么,仅仅只是吓一吓舒蔻,还是要向他们俩请愿,表白她就在四周?
本身广大的衬衫,斜斜的罩在她身上,暴露她的大半个肩头。
他转头一看,舒蔻怯涩的站在书房门口,并没有走出去。
特别是舒蔻在豪情之下,留在他背心上的几道指甲抓痕,不但没有粉碎他身材的美感,反而让他像个粗暴狂野的西部牛仔。
舒蔻重视到本身还穿戴许攸恒的那件衬衫,这才吁了口气,睁大眼,心胸忐忑的四下看了看。
炽热的气味,径直喷在舒蔻的颈窝,这让她的心跳,顿时进入到一级战备状况。
“舒蔻,你欠了我四年,不,是五年差两个月。”这男人连同她有身生子,和这几个月相逢后的时候都算上了。
这一夜,对于她来讲,还很冗长……
“许攸恒,不要……”舒蔻说得不是谎话,她感觉身材酸得没法再接受任何的云雨。
这男人,在颠末那样狠恶和长时候的折腾后,竟然还能这么精力抖擞,没有一点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