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如何会喝那么多的酒!
这一晚,木清竹做着各种恶梦,又感觉肚子胀胀的痛,半夜里仿佛感到有只大手抚上了她的肚子,俄然那只大手握成爪,用力朝她肚子上拧了起来,吓得惊叫一声,猛地展开了可骇的眼睛。
她可没有健忘方才进门的刹时看到阮瀚宇昂然耸峙的下身,男人嘛,这些不算甚么,恨不得一天换个女人才好呢,甚么爱她之类的大话那都是狗屁,只要她这类傻瓜之前才会信赖他。
“够了,安柔,说的甚么。”阮瀚宇听得脸上直发黑,朝着乔安柔怒喝道,“不要说了,快点滚出去。”
乔安柔望着他苗条的背影消逝在了走廊绝顶,俄然笑了起来,眼里暴露一丝阴狠的光。
“宇,方才还说想要我呢,这个女人一来,你就不敢了,这都甚么嘛,就算是被她看到也没甚么嘛,归正我们也将近结婚了,谁都晓得的事呀。”乔安柔边慢腾腾的穿戴衣服,心中沾沾自喜,嘴上倒是不动声色地叫着委曲。
若没有这些又如何能使乔安柔有身呢!
心中的那股痛无处可去,直窜上头顶,仿佛冲要出九霄云天,闷气敝得脸红脖子粗,就那么直直的发了来,连着声音都打着怒颤。
才不会在乎甚么少爷,令媛蜜斯,在她的眼里只是一对恶心的狗男女!
恶心,竟然还在她的床上。
“你的房间,都是被休掉的女人还敢说这是你的房间。”乔安柔不屑地嘲笑出声。
直到这一刻,她才晓得肚里的这个小家伙已经与她血肉相连,再也不能分离了,这类心连心的感受,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悸动。
还需求解释甚么!
“宇,我说的是实话嘛。”事已至此,乔安柔大获全胜,用心噘着嘴嚷道,好表情地走了出去。
这个声音缓缓的,又和顺又体贴,语句间带着顾恤。
“安柔,你做这些都没有效的,那是不会窜改我的心的,我想你应当体味我的为人。”
这个女人存的甚么心机,他如何能不明白,没想到本身喝醉酒后又被她缠上了。真是该死。
更何况,此情此景,如此暖昧,木清竹还不心灰意懒吗?
挪动了下身子,呼出了一口气来。
木清竹眼底的悲忿敏捷淹去了,这些日子来,心机接受力已经熬炼得很强大了。
木清竹放动手里的东西,眼里厉光一闪,朝着她逼来,“这么说你是想要我把你赶出去吗?”
这又算得了甚么!
很好,你还敢返来,看我如何让你滚出这阮氏个人,此次定要让你晓得我的短长。
这是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