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橘子州边的一艘花船上,一曲幽怨的歌声响起:
“呸,”倒是小蛮在车厢里啐了一口,嘟囔道:“死性不改。”
“我晓得,”小蛮此时抢着道:“他们必然会以为我们是乘船北上了。”
“并且那边的床铺应当是最舒畅的。”唐素素此时却开口道。
寒蝉凄惨,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京都帐饮无绪,沉沦处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拜别,更何堪萧瑟清秋节。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小凡犹疑地点了点头,“如何老先生认得小子?”
“哦?素素有何良策何妨说来听听。”小凡面含浅笑道。
“呵,良策谈不上,只是操纵了下对方的内心罢了,他们不是以为你是要去都城的吗?那如果我们把车留在此处,就此不再返来,你说他们会作何想?”
“哈哈哈哈,”老者自嘲地一笑,“敢情老夫这些年是更加见老了,连小哥你都认不出老夫了。老夫谭乐府,十年前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如何小哥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