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喊累了,面子也丢沒了,最后干脆将目光转到了年莹喜的背影上,扯着嗓子吼道,“年莹喜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今儿看在安阳侯的面子上,孤必然将你凌迟正法…”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震国之姿,浑然天成么……
年莹喜不屑于安阳侯那别有含义的歌颂,抬步带着浑身的叮当响动,朝着白帝走了去,她玄色如瀑布的长发顶风而起,暴露有失赤色却难掩精彩的五官,在那腰间闲逛的金色刺眼钢扣的烘托下,显得她本就纤细的腰身更加的盈盈可握。
营帐内,方桌上,燃着烛火,幽幽的烛光照亮了暗中,是一丝暖和的余味。
“啊………”俄然,她惊呼一声,在终究摆脱恶梦的钳制以后,是蓦地睁眼的板滞,与认识的逐步复苏。
他之前并不晓得甚么叫做美人带刺,老是觉得那些世人丁传的东西,不过是空口口语罢了,可现在当他真正领教了美人带刺这句话的含义时,倒是早已惊骇的胆战心惊。
‘噗通…’一声,白帝终究在不竭后退的法度中,双腿有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头惊骇如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年莹喜,连声音都跟着颤了起來,“你,你这个贱人休要筹算碰,碰孤一根汗毛……”说着,还不忘伸手捂上了本身的双腿中间。
回身,她收起笑容,冷酷的扫视过白帝将目光投射在了安阳侯的身上,“要想我带上那锁链,你必须承诺我一件事情,不然别说锁链,就是一根绳索,你都休要缠上我的身。”
夜晚渐渐來临,白国的营地升起冲天的篝火,红红的火星在空中‘噼啪’作响,将属于夜的独占清爽,染上了一层淡淡炊火味儿。
这是要完整监督她的行动吗?年莹喜嗤笑,垂眼看了看这浑身的锁链,的确是无语问彼苍,她是做梦都沒想到,本身也有被人钳制到连庄严都如同灰尘一样纤细的一天。
“孤是这个国度的神,你们不听孤的就等着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