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这般的说法,太后莫名的松了口气,随后摇了点头,“皇上真是谈笑了,统统不过是当年哀家的一时无私罢了,哀家又如何会帮谁?何况谁又能让哀家帮?”
“是与不是,太后非要让朕申明么?”宣逸宁唇边勾笑,冷冽的气味迸在周身,“太后还真是好本事,不但能借安嫔之手想要撤除皇后,更是不吝打通虎楠过后杀人灭口,此一石二鸟的奇策,当真是让朕不得不平气。”脸上的笑容俄然转化成了一抹狰狞的殛毙,“只是太后现在把算盘都打在了朕的身上,还真是实在惊奇到朕了。”
门外的桂禄海闻声了内里的大呵声,吓得赶快排闼走了进來,看着这幅对峙的气象,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因为朕很猎奇,太后究竟是在帮谁。”他眉眼仍旧带着昔日的暖和笑容,只是周身的凌厉气味在酝酿着一场无情的殛毙。
“算是给太后的见面礼吧。”宣逸宁说着,表示桂禄海将麻袋翻开。
“桂禄海…”宣逸宁还是盯着空中上的林婉霞。
睨着太后已经将近绷不住的淡然,宣逸宁微微眯眼,模糊流暴露的是一丝伤害的精光,“虎楠不但被剥了满身高低的统统肌肤,更是被拔牙了割舌了,以是太后也无需这般的严峻,因为就算是虎楠现在另有气的话,想來也是没法再只认任何人了。”
林婉霞见状,插了嘴,“皇上哥哥就是被阿谁不要脸的狐狸精给利诱了,为何现在來见怪太后奶奶?”
宣逸宁玩弄动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淡淡闪现,抬眼再次朝着那扇百雀屏风看了去,正要开口说甚么,却被一道突愕的哭喊声给打断。
“皇上哥哥真是好过分,怎能这般的质疑太后奶奶?”躲在屏风前面的林婉霞冲了出來,停在了太后的身前,哭瞪着宣逸宁。
太后看着地上阿谁一动不动的麻袋,猜疑的朝着宣逸宁看了去,“皇上这是甚么意义?”
“朕觉得,这不是太后想要撤除皇后的借口。”宣逸宁握着林婉霞的手腕高高举起,“如果太后早就想到延绵子嗣,又为何当初会对芝贵妃等人下狠手?太后不感觉现在说这些,有些前后冲突了么?”
“天子究竟是想奉告哀家甚么?”太后咽了咽卡在喉咙间的口水,侧眼朝着宣逸宁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