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影撞了进來,紫蝶吓得后退一步,抬眼便笑了出來,“齐嬷嬷这是如何了?可贵见齐嬷嬷也有如此镇静的时候。”
“可不是。”齐嬷嬷听着年莹喜沒事,松了口气,“皇后娘娘一向在昏倒中,王妃怕是齐妃娘娘从中做甚么手脚,便一向在珍宝斋看着,现在皇后娘娘醒了,老奴也算是放心了。”
“唉…那老奴就先走了啊…明儿个再和王妃过來看望皇后娘娘。”
现在墨修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怎能不担忧?固然她晓得这个时候跟年莹喜提出这个问題非常不便利,不过她实在是过分担忧墨修的安抚,真的是等不及明日了。
年莹喜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想起家却碰到了受伤的双脚,顿时疼得呲牙咧嘴,紫蝶见了,心急的翻开被子,谨慎的帮她把脚往床里放了放,“蜜斯如何对于本身永久都是这般的不谨慎?”
“娘娘但是怕安嫔将昨儿早晨的事情说出來?”
“紫蝶,你的额头如何又破了?”年莹喜细心的发觉了她额头上的磕伤,拉住了她的手。
年莹喜听闻,转眼朝着身后的宣逸宁看了去,见他眼睑上那难的的黑眼圈,略微担忧的开了口,“你这模样还能去上朝么?”
“还不是睡觉的时候。”齐妃眉眼带出一抹淡淡的杀意,盯着面前的茶杯定了神情,“方才你得空出门的时候,可有探听到了安嫔被关在了那里?”
紫蝶慧心的暴露了浅笑,握了握齐嬷嬷的手,“还真是难为齐嬷嬷和司南王妃了,齐嬷嬷从速归去吧,让王妃也从速归去歇息吧。”
“蜜斯健忘了?”碧荷哭得像个泪人,“就蜜斯临走时对……对墨修说的那番话……”
紫蝶笑,一笔带过,“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过几日便好了。”
宣国皇宫,珍宝斋。
“感谢蜜斯。”碧荷说着,回身擦着眼泪的奔出了屋子。
而年莹喜当着世人的面竟然如此不顾廉耻的连帝王都敢轻浮,另有甚么事情是她干不出來的?
“还不是被你吓的。”年莹喜沒心沒肺的笑,“美人都落泪了,我这一颗心怎能不急得慌?”
“休要胡说。”紫蝶扫过年莹喜身后的宣逸宁,拉了六子一把,这事固然是大快民气,但也不是甚么能见得光的功德,现在皇上还在,如果这话让皇上多了心,岂不是给她们蜜斯平空添堵?
“娘娘,您去睡一会吧。”送走于淑兰的蓝水回到了屋子,停在了齐妃的身边。
“能为皇后娘娘的安危花点心血,是我该做的,司南王妃好走。”齐妃跟着起了身子,表示蓝水送客。
沒等她的话说完,紫蝶便红了眼眶,拉紧了她还不算温热的手,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不得不说,她现在必须对年莹喜打起十二分的精力。
紫蝶点了点头,蓦地想起下午司南王妃便带着齐嬷嬷去了珍宝斋,不由急了几分的口气,“莫不是司南王妃还在珍宝斋呢?”
“蜜斯,您也再睡一会吧。”紫蝶上前,细心的给年莹喜拉了拉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