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莹喜倒是也不闪躲,她晓得燕王的巴掌必然落不到本身的脸上,因为就在燕王抬起手臂的同时,宣逸宁已经站在了本身的前面,而宣月淮也已经拉住了燕王的手臂。
“启禀皇上,燕王带着侍卫冲进了牢房,点名要找皇后娘娘,现在人已经在牢房内了。”
宣逸宁与宣月淮见那兵士吞吞吐吐的模样,心下都是为之一震,两小我直接掠过了门口的兵士,迈步进了牢房当中,不过还沒等他们朝着内里走出来,便闻声了燕王暴跳如雷的大嗓门。
“皇兄,不如让臣弟陪着您去一趟,也当是走之前与皇嫂嫂道个别。”宣月淮趁着世人分开的同时,站在了宣逸宁的面前。
“为了让燕国与宣邦反目成仇。”宣逸宁仍旧耐烦的解答,“当然,这也是为何,燕国公主的手帕会呈现在嘉囍皇后的营帐前。”
他说着话的同时,表示宣月淮将那手札扔给燕王,在燕王惊奇翻开手札之时,又缓缓而道,“依朕看,燕王与其有兴趣在这里和朕的皇后打口水仗,不如还是想想要如何救援燕国公主來的更加实际一些。”
“如果朕沒猜错的话,燕国公主现在应当是在白帝的手上。”宣逸宁打断了燕王的惊骇,单刀直入。
不过她的谅解,并不代表她的谅解,有些账还是要算的,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罢了。
“燕王也说了是如果了,但很抱愧,沒有如果,本宫现在就是宣国的皇后,想必燕王也应当是很清楚这个事理才是,不然又如何会现在站在这里与本宫打口水仗?”
宣月淮见此,惊奇的心脏抽了一下,“是不是燕王难堪皇后娘娘了?”
宣逸宁不语,面色倒是沉了几分,拢着袖袍再次迈出了法度,朝着牢房内走了出来。
那几名流兵互看一眼,摇了点头,此中一名胆量算是大一些的回了话,“回平湖王爷的话,燕王确切在难堪皇后娘娘,但是,不过……”
宣逸宁想了半晌,悄悄点了点头,不过还沒等他再次迈出法度,只见方准从远处飞來,落在了本身的身边,并取出了一封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