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骑在我身上冒死打我的脸,破口痛骂道:“你个窝囊废,你连个女人都不如,对我好是你心甘甘心的,是你煞笔,老娘用嘴就能把你摆平,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臭鸭子,也在我面前装,你有甚么资格,你们几个过来,给我好好玩他!”
“姓叶的,你玩的很高兴嘛,没想到你沦落到这类境地,来场子里当鸭,你缺钱跟青姐说,她又不是不赐给你,何必如许糟蹋本身,真烂!”
“罪都遭了,钱还不要,你真是煞笔。”他神采沉默,将钱塞进我的裤子里,仿佛刚才那一酒瓶是砸在别人的头上。
我身材被酒精麻痹的使不着力量,被这些女人按住,她们脱下丝袜套在我头上,脱掉高跟鞋塞在我嘴里,往我口中冒死灌酒,苏蕊依偎在穆青度量鼓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