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说话要钱,蒙拓说话要命
玉娘神采更丢脸,憋了一上午的气,一下子站了起来,也不留饭了,噼里啪啦对着蒙拓发气,“有你这么对着还没出阁的女人家说风月之地这类事儿的吗!岳番岳番岳番!岳番关老子屁事!他喝死了也不是我去给他收尸!”发完气,表情镇静地朝长亭挥手告别,临行前还顺走了长亭那盒粉膏。
蒙拓瞠目结舌地看看被砸得晃来晃去的门框,再看看气定神闲的长亭,顿了顿方觉委曲,“岳番喝酒,她对我发啥气啊”
“他是该给你个说法!”长亭闷声道,当务之急是搞清楚玉娘到底咋个想的,她以后咋做都得照玉娘咋想来办,若玉娘确切至心实意地想找小我嫁了,四平八稳地过以后的日子这也好办得很,就看玉娘是不是舍得了。
唉。
“挑的啥人啊?”蒙拓猎奇。
玉娘一贯装不来,神采差极了。
长亭呵呵笑起来,笑靥如花,再拍拍蒙拓的手背,“您可别这么觉得,也快让岳番那小子别这么觉得。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见过在陆家整整教养了两三年的女人有难嫁的吗?岳番不焦急,我们也不焦急,先渐渐相看着呢,等崔家女人嫁出去了,我们镜园也得办桩丧事呢,都有几家人选了呢,只是还没定,我预备的是出一万两,也给你定的一万两银子,到时候记得告诉账上从你私库里头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