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独孤影身形一闪,“啪”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地扇在白怀忠的脸上。
四周的氛围一滞,风都凝固了。白怀忠只感觉一股寒气袭来,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不由有些迷惑。
过了半晌,白怀忠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哇”,一口鲜血喷出三尺远,中间异化着十数颗牙齿。
“哈哈哈,好,就给你一百两银子。”顾仁欢畅的说。
只见白怀忠被打的那边脸肿起了一个庞大的包,就仿佛在大脑袋上又长了一个小脑袋似的,另一边脸不幸与青砖地密切打仗过,不但皮都蹭掉了,几条肉在脸上耷拉着,就像挂着一块破门帘子一样,有的处所乃至暴露了森森白骨。鲜血顺着打绺的山羊胡滴滴答答的流着。
瞥见白怀忠的惨痛相,数十个仆人包含顾仁都惊呆了,一个个倒吸口寒气。有的怯懦的仆人连退了数步,看着独孤影的眼中充满了惊骇。这很多大的力量啊?这红衣女子仿佛不是浅显人啊!
“哈哈哈,”白怀忠笑得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你小子是外埠人吧?一看就是个二杆子,啥也不懂。在这皓月城我们少爷就是法,我们顾家就是法。你们如果承诺了,我们少爷一欢畅,也许赏你个十两八两白银。如果不承诺,哼哼……我们少爷想玩的女人没有玩不成的。”白怀忠对劲洋洋的威胁道。
顾仁看了看蒙着面的独孤影,因为看不见面貌,加上他的心机都放在了海无双身上,以是他摇了点头,“这个就算了,本公子没兴趣,你本身留着吧。”
“呜呀,呜呜……”白怀忠连滚带爬的跑向顾仁,“骚也!骚也!掐们打我。”没了牙齿,白怀忠话都说不清了。
顾仁精虫上脑,被色欲蒙蔽了双眼,把马清风和独孤影直接疏忽了,一使眼色,一名留着一绺山羊胡的老者快步走上前来。这是顾仁身边的谋士,名叫白怀忠,老百姓私底下都叫他白坏种,顾仁所做的每一件好事都是他在背后出谋献策。
马清风哈哈大笑,海无双也忍俊不由,掩面一笑,这一笑不要紧,看得顾仁的魂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