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认得我这娘舅,看你闯下多大的祸事?”
“蛟龙啊,天下之大,非你所能设想,莫做井底之蛙啊。”
鹏魔王哈哈大笑着降落到禺狨王身前,问道:“好神丹啊,禺狨部落公然有两下子。”
李靖早就怒了,将马队队长传来问明启事,说道:“天马定力不敷冲撞雄师,是御马监提督渎职,我当禀明玉帝重责。”
“恰是,不把东海搅得天翻地覆,我蛟龙不当人子!”
哪咤说道:“父王,您的宝塔。”
禺狨王大怒:“牛魔王,你要干甚么?”
蛟龙见状,大声喊道:“诸位哥哥听我一言,此事因我而起,就由我而终吧。我们千万不是天庭敌手,就让蛟龙一人前去领罪,保全东胜神洲一众生灵吧。”
哪咤一时语塞,心中倒是大为不平。
“为甚么?”
本来广目天王召来龙子龙孙以后,当即批示他们进犯大鹏鸟,群龙群鸟在空中战成一团,不断地有羽毛、龙鳞以及龙、鸟的尸身从天而降。没有大鹏鸟的进犯,多闻天王重又抖擞精力,催动法力,那把巨伞再次高速扭转起来,带着那座山岳向魔族头顶飞去。最后,他大喝一声:“着!”十六根伞骨蓦地收缩,那座山岳刹时被碾压得粉碎,伞骨伸开,碎石便如滂湃大雨般洒落空中……随即,广目天王将手中宝珠往空中一扔,化作无数宝珠,飞向正在空中与魔族厮杀的罗刹们,将他们罩在一团团祥光当中,空中碎石掉落,伤不到罗刹分毫,只要六大部落死伤惨痛,叫苦连天,就连一贯足智多谋的通臂猿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十八星宿不明以是,六大部落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角木蛟回军以后问道:“天王,为何鸣金?”
“统统需从长计议,若把这点家底全拼掉了,我们如何自处?”
狮驼苦笑道:“此事本因蛟龙胡涂,但大错已经铸成,又何必怕他甚么四大天王二十八星宿?我狮驼定当与他们周旋到底。”
罗刹女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在她心底,跟牛魔王上百个回合打下来,真如增广天王所说,起了凡心动了尘念。蛟龙跳过来,伸出利爪筹办攻击罗刹女,却听牛魔王说道:“不要伤她!”
“甚么?你跟东海龙王要兵器?他凭甚么给你?”
罗刹女等待在牛魔王的身边,只见他呼吸短促,却不知他正处于梦魇当中。
“经……经血?我刚才含了九粒经血丸?”
现在,四大天王的部众伤亡惨痛,持国天王的五音阵被天马踩踏以后,乐器损毁没法再次结阵,广目天王的龙族兵士遭遇敌手损兵折将,增加天王的梦魇鬼兵竟被几粒经血丸打败,只要多闻天王的罗刹们还嗷嗷直叫满脸鲜血筹办再战。四兄弟久不历战阵,明天遭受如此惨败,心中都是非常不忿,多闻天王一挥手,说道:“上,杀光他们,吃光他们!”
说话间,罗刹们已经杀到,起首出动的是男罗刹,他们扑向了步队最前面的猿族、禺狨族和狮驼族,他们固然手无寸铁,但是个个勇猛善战,徒手抓过一柄柄长枪短矛,用力一折就断为两截。最可骇的是,他们顺手抓过一个仇敌也不殴打也不投掷,而是直接放进嘴里大嚼起来,惨叫声、惊呼声充满六合,鲜血从嘴角汩汩流淌。这一幕实在令人胆怯,三族军心几近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