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念罢,符纸也已燃烧殆尽,金南手中桃木剑一指茶几上那只烟灰缸,口中喝了一声“疾”,跟着一道极其微小的金光掠过,客堂里如同丢了一枚炮仗,轰了一声炸了开来。
“嗯!”低垂不置于否的哼了一声,然后靠在沙发上便不在说话,而目光,则落在了面前茶几上的那只玻璃烟灰缸上。
“我、我是瞎扯的,瞎扯的,当时只是想逃过一难......”见低垂眼中出现杀机,蓝衣青年仓猝挥动着双手辩白道。
这茶几是低垂租房时房东给配的,现在坏了的话房东必定不退押金,小三千块钱呢,这对爱财如命的低垂来讲绝对是不能容忍的事。
在金南发誓必然会赔一个一模一样的茶几后,低垂这才松开了他的领子。
......
满盈的硝烟散后,盯着茶几钢化玻璃上的一道道裂纹,怒极的低垂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步跨到金南面前,一把攥住了他的领子,怒声吼道:“你他妈赔我茶几!”
“大仙,您、您连这都不晓得?”这下轮到金南迷惑了,这雷咒但是神仙传下来的神通,如何这位大仙竟然不晓得?
提及来金南也够不利的,本想证明给低垂看本身不是骗子,谁知这道雷咒的力道没有把握好,不但把烟灰缸炸成了几块,连茶几都给毁了。
金南,二十二岁,西南龙虎山天师门掌教金正群独子,三年前艺成下山闯荡江湖,专门以替人看相望风水以及定宅选墓为生,因为自幼聪明的他得了其父几分真传,再加上他天赋异禀眼睛能看到凡人没法发觉的异象,是以这三年倒也混得风声水起,璇玑小道长的称呼在青阳也算是小驰名声。
“句句是真,我能够发誓的!”金南见低垂的口气有些松动,晓得只要博得低垂的信赖便有但愿化险为夷,赶紧信誓旦旦的说道。
金南快被低垂攥的喘不过气来了,却又不敢抵挡,通红着脸哭丧道:“大仙,我赔,我赔,我真不是用心的!”
“说,我说。”见低垂喜怒无常,金南俄然想到本身的小命还在低垂手里,赶紧向低垂交代。
“别废话,说不说?”低垂脸一寒,盯着金南厉声问道。
低垂前面的嘲笑使得蓝衣青年毛骨悚然,他晓得明天不给低垂个交代必定是走不了了,心一横,脸上的惶恐缓缓退去,在低垂冰冷的目光下,他把本身的身份以及如何晓得低垂不是凡人的事一五一十详细的说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金南如果穿戴杏黄道袍还真有几分法师的模样,见符纸即将落下,金南桃木剑前探一下子便刺穿了符纸,与此同时,一道咒语自金南嘴中诵出:“雷神隐名,五气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吃紧如律令!”
符纸刚一燃着,靠在沙发上的低垂腰身顿时直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在半空中飘舞的符纸,恐怕这小子再把本身的家给烧了。
“既然晓得了就别再粉饰,坐下说吧,如果你能压服我,我能够考虑放你走,但是如果让我发明你在胡说八道,呵呵呵......”
会不会被有关部分切片措置?低垂想想内心就不寒而栗,现在他的心态还没有达到超等强者的高度,对国度机器贰内心还存有一种天生的害怕,至于对抗,他连想都没想过,他可不以为本身的身材能挡住一枚火箭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