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鼎就在洛水阁火线不远处一座小山岳青云洞内,阿谁山洞极其隐蔽,被瀑布所袒护,而那鼎与那座山岳山脉相连,想拿鼎,除非把那座山岳一起搬走,如果魔教真有这本领,你就叫他去拿。”
“祭奠,如何能够,魔教人可不会为抢一个祭奠的鼎费这么大工夫,莫非是洛秋霞有难言之隐,不肯说。”秦月听洛秋霞一番话,心中模糊思虑。
就连林子辰在这一瞬之间,仿佛也能明白,对于一个门派而言,有些东西不但单意味着只是一件东西。
这声音传到洛秋霞耳朵边,无形中把洛秋霞的背影拉的老长,似彷徨的深渊里喊出一句,透出的反响皆是孤傲。
“可我们输了,四大正教除了梵音谷,其他三个都亡了,仿佛在一夜之间江山就换了朝代。”洛秋霞话语伤感,略带感喟。
“师兄,该说正题了。”林子辰于跟前,在秦月耳朵边小声言语。
“放他们出来。”阿泰走至最内里的牢房翻开一扇门,表示身后几人把秦月与林子辰扭头按出来。
“说来忸捏,我本是来找您的,只可惜来错了时候,没想到洛水阁也堕入危急,被魔教重围,我和师弟闯出去时不幸被他们抓了。”秦月眼中透有不甘,解释。
“好一小我头落地,难逃一死,魔教人生性狡猾,我就算真的给了你们,你们交给他,一样是死,不管得与得不到,都难逃一死。”洛秋霞长叹一气,缓缓而道。
“可为了保护这些东西,要捐躯洛水阁这么多弟子,还无动于衷,见死不救,那就是无私,她们是无辜的,可就是因为我的决定她们也要支出性命。”洛秋霞眼神俄然显得极其失落,身材如被掏空普通,语气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