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远笑了笑,道:“不信问问你的门客,白玉狐,就是他放我出去的。”
此语气诡异冰冷,像是一条毒蛇,对着白玉狐,仿佛只要说错,就会被咬。
张靖远听了这话,眼睛顿时眨了眨,然后眯成一条线盯着文旸,道:“但是你叫我来的,你给我写的手札,现在想阴我,还是如何地?”
冲动万分的白玉狐固然有些如鱼得水的感受,但是面前当务之急还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白玉狐看了看张靖远,看了看文旸,这是在挑选,这是在思考,还是一个圈套,白玉狐半晌间都没有说话。
张靖远听到这话,非常熟谙,晓得这文旸绝对在内里,因而二话不说,直接推开门就出来了,这一出来,顿时从内里传来一阵冷冷的风吹过来,刺在张靖远的脸上,顿时让张靖远脸上感遭到一阵阵的毛骨悚然,门开了,人出来了,还是是一张太师椅,看木制的质料就晓得是绝品,木制的太师椅中间放了一个小盒子,非常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