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么说我们吴家完整没有机遇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贱种,不能动他?”吴春绝望地叫道。
二楼南向一个空中铺着厚厚羊驼绒地毯,墙壁则全用极其贵重的墨蚕丝绸装裱、各种装潢陈列更极尽都丽豪华之能事的房间内,一张花梨木打造的雕花架子大床上,一名二十多岁、面色惨白毫无赤色的青年躺在上面,无缺无损的左臂猖獗挥动,不住大吼大呼,而他右臂,与肩膀连接的部位,倒是用一条条半米是非、茶青中泛出条条金纹、披发着阵阵清冷气味的大叶子,给缠裹了厚厚的一层。
白沙亭城最为豪华的东西大街的最西端,有一座较之本来严府范围并不小多少、一样占了几十亩地、极其富奢的宅院。
“你是说……我懂了,哈哈,那小子还真死光临头了。”吴春仿佛也想到了甚么,双眼蓦地亮起来,称心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