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道乳白光环显出,升空而起,温和白光晖映下,一丈许周遭的椭圆法台悄悄悬浮半空。那座法台完整由青雾凝成,却非常凝实,宛照实体,法台上一名脸形狭长、尽是怒容的五旬摆布天命师昂但是立,双目电光四射,盯紧了下方的千洛。
“这小子到底甚么来头,不是本年刚晋的天命师吗?如何变态到这个境地?老天啊,你瞎了眼,如何降下这么一个恶魔来?”高瘦青年天命师浑身颤抖,心头无尽悔意惧意涌起,心头凄厉吼怒着。
雪家长老一听,刚才本身一番吼怒白搭了不说,还连带将本身祖上都给弄成了驴子,直气得满脸血红,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小儿,敢在宛罗城残害这么多天命师,的确罪无可赦,还不乖乖受死?”狭长脸形的雪家长老刚才可将千洛一场大肆杀伐给完完整整看在眼里,虽一脸气愤斥骂,实则心头忍不住阵阵发虚,大为觳觫,就怕千洛二话不说一刀对他砍来,现在其他三家长老显身,有了依托,蓦地精力一振,话语就更加振聋发聩,正气凛然,大有一言震散凶犯逆恶灵魂之势。
紧接着千洛手诀又一变,“双生符剑”由合而分,相互交叉,化成一庞大剪刀对着矮壮天命师脖颈轻巧一绞,“噗嗤”一声,矮壮天命师尽是惶恐绝望之色的头颅就此有力掉落地上,“骨碌碌”滚出了老远,脖颈鲜血喷泉般窜起了老高。
“咚”、“咚”、“咚”……
最后灭杀了高瘦天命师等三人,其他另有六七条漏网之鱼,已然逃之夭夭,消逝在浓厚黑暗中,踪迹全无。千洛遗憾地叹了口气,散掉“双生符剑”、“六角重盾”,收起“点星笔”,抖一抖身上灵袍,上面感染的鲜血、碎肉立时一扫而光,规复往昔。
接连或沉闷或锋利或清脆的巨响连连出现,同时赤、金、黑、白诸色光彩迸闪,足以卷飞巨石摧折古树的混乱暴风四溢,虚空壁障一时候为之颤晃不已,三十余名天命师家主好像一群饿狼,将千洛团团围住,“点星笔”差遣着各自符刃、护盾不住狂砸乱劈而去。
“哟,自发有乌龟壳护身,胆量就壮了?不得不说你太天真了,你就是再背上三层,小爷也是敲碎你不眨眼。”千洛阴笑一声,一手“点星笔”,一手捏决,“双手符剑”激射而出,急剧飞旋,化成一庞大钻头“轰”的一声将矮壮天命师巨锤钻了个粉碎,势头涓滴不衰,又直直撞击在他的乌龟壳、不,他的那面厚重巨盾上,就在四周一干天命师无尽震惊眼神中,矮壮天命师的第二本命符文所化的重盾也蛋壳般脆弱,被一举钻碎。
千洛大怒,嘴里骂骂咧咧,差遣着符剑,对着堆积最多的一簇天命师就追了下去,“嗤”、“嗤”、“嗤”声响中,等闲将包含高瘦青年天命师在内的三名天命师,也给一一击杀。
“小恶魔,管你是真没有力量还是假装,你就是死在那儿,老子也不去捡阿谁便宜了,老子认栽!”统统残存的天命师,齐同心头转着一样动机,不但没有回身的,反而逃得更快了。眼下无疑就是千洛真正死在那儿,并且身边堆着一座金山,也休想他们动心,二十多名同道用他们的鲜血与性命,倒是完整将他们发热的脑筋给浇复苏了。
“故乡伙,你是属驴的吧?”出乎雪家长老料想,对于他包含震慑心魂之力的怒喝,千洛满不在乎,反而开口笑嘻嘻道,“要不然,就是你们老雪家祖上有驴子的血缘。看看你的那张脸,加上叫得这么欢实,这不明显白白就是返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