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玉也不晓得他那样做,对婉儿女人有没有后遗症,但是有一点,这丫头现在看来,有点早熟,且疯劲更大了,显得精力畅旺,魔性实足。
崔晓慧心中烦躁,天绝掌法只翻来覆去地用前三式,她还没有完整贯穿后几式的真谛,以是久战不堪,便觉不耐,突换新招,使出那记还未谙练的“天涯江流”一式,这也是那夜,她和秦素娟见婉儿使出此招的能力和妙用,才双双逼着白文玉传授,说白了,两人才更有借口与白文玉欢愉地相处相知。
白文玉怕婉儿女人亏损,嘴唇翕动,筹办脱手,秦素娟却先开腔发话安抚道:“文玉,婉mm没事!我来问问。婉儿,能行吗?”
不说这边智败心存戒意与裴婉儿脱手,且说那边崔晓慧与青年羽士,兀自斗了个热火朝天,来往十几个回合,打了个旗鼓相称,显见青城派的羽士,也绝非个个是酒囊饭袋,徒具浮名。
几个与他普通年纪的青年羽士,惶恐失措,仓猝冲前,扶起倒地的青年羽士,恭敬地称他为师兄吃惊了。
白文玉还未开口说话,婉儿女人扑过来,珠落玉盘地娇声喝道:“不消我玉哥哥脱手,只要你胜得本女人,再领教玉哥哥的绝学不迟!”
婉儿女人何曾被人唾骂过?芳心大恼,束手一握的娇躯腾空飞起,手上马鞭顺势“啪”的一挥,闪电将那嘴臭的青年羽士,打翻在地,肩上鞭痕森然。
崔晓慧这回是真的寒意森森,立马发作,只见她柳眉倒竖,娇躯剧颤,忍不住抛缰而起,腾空跃落空中,轻若柳絮,点尘微惊,如天女下凡人间,令一干青年羽士耳鸣眼热,悔怨当初何故要削发?
说话间,她抽冷子就是一掌,若非智败早有筹办,仓猝躲开,非被劈个正着不成,现在也变聪明了,与不成理喻的女子比武,随时要多个心眼,不然吃了亏,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饶是如此,智败老道脸上被劲风扫过,火辣辣生疼,才知先前与之比武的小丫头,武功艺业不俗,还是谨慎为妙,别八十岁老娘倒蹦了小孩,失手亏损,他但是青城派掌教的大门徒,这个脸可丢不起。
“文玉,娟姐,你们瞧,这小妮子大抵看上老羽士了!老羽士要破色戒了!非礼勿视嘛,嘻嘻!”崔晓慧不由在顿时娇笑着打趣,令那老羽士老脸一红,仓猝避开目光,单手松开马鞭认输,嘴里不天然地悻悻道:“贫道不与你这俗世小女子计算!罪恶,罪恶!”
除了白文玉看出婉儿女人还能够勉强应对,青城派余下的羽士,跟智败的心机一个样,越看越惊心,目炫狼籍,假想本身上场,恐怕早已尸横倒地,一命呜呼了!
青城派的青年羽士正自使出浑身解数,与崔晓慧酣斗到紧急处,不虞她招式奇变,风俗觉得她还是前几式招数,心中暗自嘲笑。不料,一串刺耳刮骨的厉啸响起,接着一股凶悍的罡劲劈面而来,大骇:我命休矣!正待撤招急退,胸口早已是如中雷殛,喉头一甜,喷出一道血箭,魁伟的身躯被微弱的力道倒摔丈外,抬头朝天,痛苦不堪。有那同门,仓猝向前,将他搀起,口里咳血不止,目睹得受了不大不小的内伤。
“来得好!崔晓慧杏目倏睁,龙泉宝剑铿锵出鞘,对着三人刺来的首剑削去,“嗡”剑鸣心跳,一股大力从剑身传来,差点让她宝剑脱手,心中大骇,想不到这三人功力如此之高,可谓一流,本身如何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