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玉怎能忍心让她有点不测?见她脸带梨花泪,心底一下子硬不起来,只得咬牙临时对付一时再说,仓猝腾身上前,伸手拦住婉儿女人,无法地承诺道:“好吧,鄙人承诺你,到时候苦头可别痛恨鄙人!”
幸亏,婉儿女人晓得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咬牙强忍涌到眼眶的泪水,硬是把它们逼了归去。
白文玉仓猝探手抓住她的胳膊,不再顾忌男女授受不亲了,这回焦心肠劝道:“女人不成!女人不成!先前咋不早说,鄙人就让女人亲手杀了他们,为你爷爷奶奶报仇!唉,现在如何办?你可千万不要轻生!都怪我!”
婉儿女人一闻声爷爷奶奶的事,满眼是平时一起糊口的点点滴滴的幸运光阴,一时悲从中来,娇容惨变,脸上又滴下无助的泪来,把个白文玉吓了一大跳,仓猝率先往前走去,分开小潭边,免得她一哭,又会收势不住,害她伤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