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些都只是一场梦?”青年望着苍茫的上空,脸生怅惘,“我碰到谢公他们,只是场梦吗?”
“我要当神仙啊!混个名号以后,我们再下凡来玩,不就一石二鸟么?”
中年男人抬掌虚托一下,青年顿时就站直腰板了,谢公笑道:“得了,瞧你也不似是个陈腐的人,这么多礼做甚么。”
“谢公宿外今尚在,渌水泛动清猿啼——”
“哈哈哈哈!”设想着当时的景象,青年不由大笑,但转眼看看本身孤身一人,不似当年谢公的步地,又生感慨。
“我家家主谢灵运。”
模糊约约的闻声鸟兽之声,青年迷含混糊地醒来,甩甩头,看看四周,只见本身正躺在乱石丛中的一块大石上,望向崖外,没有之前的谢公洞府,只要喧闹的夜空,一轮明月高挂。
“不,你跟着我来,我家家主想见见你。”稻草人说罢,就往那边群屋的深处走去。
青年抓头而笑,念起本身的一句诗:“古来圣贤皆孤单,唯有饮者留其名。”
那红发碧眸的风信女子顿时笑哼:“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酒鬼,没错的。”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之时,江南之地烟雨蒙蒙,会稽,天姥山。
这倒是更得谢公之心,宴会的欢笑声,回荡于青崖大山之间,世人尽得高兴颜!
“哈哈,这诗我上回在洛阳的酒馆传闻过,不错,真不错!我是短长,后生也可畏,你的诗不错的,不必拘束。”
“呸,不就是因为赞你嘛,谢公公!”
这时他留意到了本身的双脚,穿戴一双谢公木屐,双脚拇指动了动,诗兴也来了,“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哈哈哈——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他当然来过天姥山,见从江南到岭南的门路难行,他与亲朋们一起砍木开径,才有了明天这些通畅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