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字字珠玑，所言之语更是玄之又玄，意境深远，白泽听得似懂非懂，仿佛间看到了一条无上大道正在本身面前缓缓展开，脑海中灵光一闪仿佛明白甚么，细细想来又仿佛甚么也没明白，不由眉头一皱，神俊的狼首上尽是沉思之色。
“若欲证得仙道，则要夺六合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聚胸中五气，成绩道家金丹，丹成以后驻颜益寿，五气朝元，神通惊人，寿元可更达千年，已是‘炼气成神’境地，仙道亦算有所小成矣。”
白泽奈不住心中的猎奇，不由拱手向座上的李老问道：“李老，请恕小狼高耸，我知妖族中的修为层次大抵分为六层境地，妖气御风、妖风生煞、聚煞凝丹、元丹炼形、炼煞凝罡，归元还丹……却不知人族修士中又是如何分别修为层次？还请李老为我解惑一二。”
“炼煞凝罡，五气朝元，得六合阴阳造化之妙，炼就金丹玉液，法力通神，寿达千年，炼气成神金丹固结，已可逆天改命，避开循环，夺舍重生。虽金丹有成，却仍未修得元神显化出窍，未入无上元神大道者，谓之散仙，此之谓仙道小成。”
“求大道以兵解兮，欲凌万物而超脱。大道虚无漂渺，古往今来无数修真问道之士为求超脱大道，筚路蓝缕，斩荆披棘，前赴后继，以无上道心化生大聪明、大毅力，在万丈尘凡当中以累累白骨踏出一条直指大道之路，此路强名为‘仙道’，实为逆天改命，苦求长生的超脱之路，只是仙道漂渺无期，长生亦如井中月，水中花。”
自已只知人族修士大抵有‘筑道’、‘炼气’、‘金丹’此三层境地，又听黄大仙讲过“炼煞凝罡”之上另有一层‘归元还丹’境，大抵相称于人族修士的‘金丹’境地，却不知那‘金丹’以后是否另有境地分别，而那日李老所言的“散仙”又是多么境地？
每重境地当中又细分为三小境，如筑道境内分‘内壮’、‘抱元’、‘开光’三小境，对外别离以初成、小成、大成而称，与妖族‘妖气御风’、‘妖风生煞’、‘聚煞凝丹’三重境地相而对应，同属‘炼精化气’的小成境地。”
白泽心中一动，忽想起那日李老所说的那句话来：“这张卓不愧为当世金丹有成的散仙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