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色大变,还未等其有所行动,只听一阵嗡鸣从洞口传来。
“这,这是法器!这如何能够……这连内丹都没结的妖狼如何能够会有法器!”
麻二目睹钱掌柜丢下自已不战而逃,不由心头大怒,还来不及骂出声,那庞大的铜环已然迎头撞来。
白泽见此目中一寒,身形一转,等闲的躲开这一刀又是一爪拍在光罩上,光罩又是暗了几分。
麻二手持柴刀见状心下一松,心中痛骂那只顾自已逃窜的钱掌柜,却见那铜环在洞内吼怒一圈再次狠狠地撞在金光罩,光罩上还是是泛动起阵阵波纹,并无一丝分裂的迹象。
见到如此环境,麻二最早反应过来,刹时从大腿外抽出一把乌钢柴刀来,接着又从腰间取出一张金色符纸直接拍在身上,顿时符纸上金光一闪化作一个金色光罩护住满身。
穿过那层粉饰的积雪,下方是一处三尺见方的洞口,向下延长六尺又横折向前,足有拳头大的莹石放出敞亮的寒光,将土洞内一丈见方的空间照个通亮,洞内两人一胖一瘦,一坐一躺,恰是白日躲藏在松林深处的钱掌柜和麻二。
麻二看准机会,就在铜环力尽即将拜别之时,双手持刀运转真气,一声大喝,使出一招“力劈华山”,奋力斩下。
轰然一声,洞口外用麻布封住的积雪被大力撞开,只见一只水桶粗的铜环带起阵阵嗡鸣向两人朝两个吼怒而来。
白泽目中银光一闪,体内阴阳二煞,沿任督二脉前后流转相合,归于气海丹田当中,电光火石间,丹田当中阴阳相合又化生出一股太阳真煞来,刹时沿周身经脉流转满身,脚下蓦地发力,双爪上环绕起一缕缕至刚至阳的太阳真煞,好像怒龙出海般击向光罩。
挟带着非常巨力的铜环狠狠地撞在金光罩上,那光罩上顿时如同湖面般泛动起阵阵波纹,却未有一丝分裂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