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大汉一声闷哼以后再也忍耐不住收回阵阵痛入骨髓的嘶吼,在庙门前痛苦的挣扎打滚,身上的银焰却无涓滴被毁灭的迹象。
“啪、啪、啪……”
那黄鼠狼见状将妖气收回体内,一双黄豆大的小眼诧异的望着银狼,仿佛也是第一次见到这银狼竟能吐出诡异的银焰一样。
当年本身心比天高,一心追随仙道,为了那一线机遇,决然抛妻离家,十年不归,现在倒是落得如此了局,也不知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
黄衣大汉心中尽是灭亡的惊骇,在如同抽骨吸髓般无尽的剧痛煎熬当中,垂垂感遭到满身的痛苦都仿佛在麻痹中渐渐消逝,脑海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好,仿佛本身的灵魂已经与这副躯体离开。
黄衣大汉见那银狼中招心中不由大喜,这时那黄鼠狼见银狼被那火符击中淹没在火焰中,不由收回一声锋利的厉鸣,周身土黄妖气迸发而出,身若疾电般扑向黄衣大汉。
那黄鼠狼眼中绿光一淡,已知本身神通被破,趁黄衣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前,土黄色妖气蓬葆,四肢蓦地发力,掀起一阵妖风直扑上去。
一声狂怒的吼怒,那银狼胸前鲜明并排斜插着两柄银光闪闪的飞刀,只见刀身上留有暗红色血槽,伤口不深,倒是血流不止,汩汩鲜血顺着乌黑毛发滴落在空中。
此时庙门前黄衣大汉正在与那黄鼠狼对持着,双手手背各稀有道深可见骨,血肉翻飞的爪痕,其左手更是微微颤抖,整只手掌已是鲜血淋漓,殷红的血珠顺着指尖滚滚滴落。
黄衣大汉张了张嘴仿佛要说甚么,倒是身材一僵,斜斜倒在庙门前,瞳孔渐渐分散,银焰抽干了他满身的朝气渐渐燃烧,此时整小我已是脸孔全非,焦黑如碳。
不幸二人技艺不俗,修为已至筑道小成却碰到了这等凶物,一身技艺来不及发挥便已惨死当场。
“噗通……”
两道白芒疾飞而至,那黄鼠狼借妖风之力腾空换位险险避过,土黄妖气蓦地一涨一卷生生将那两道白芒击落,本来是那边的“老三”赶了过来。
生前的各种旧事如同流光倒影普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后画面定格在那张哀怨的绝美俏脸。
不料那银狼一扑之下竟似有千斤巨力,竟是蹬它不动,反被那银狼一口咬中喉咙,颈椎一声脆响,面前一黑,就此了账。
一阵炙热的腥风袭来,猝不及防之下,老三还来不及有所行动,便被一股莫可抵抗的沛然大力死死赛过在地,随后只觉喉间一痛,面前一黑,便已是落空知觉。
在陈旧的山神庙当中,这场战役从开端之初到结束也不过半柱香的时候,其间倒是死尸各处,血染神庙,或为名,或为利,十数条生命黯然消逝,不得不让人感喟几分。
而就在此时,右方老三见那银狼如此残暴,连杀本身两名兄弟,肝火满腔,眼中杀意大盛,手中倒是丢掉铁棒,身形急退敏捷与银狼拉开间隔,紧贴庙壁抬手便是数道白芒疾射向银狼。
那银狼见此目中银光一闪,血口一张竟仰首喷出一团拳头大小银色火球,缓慢向黄衣大汉激射而去。黄衣大汉方才愣住滚势,忽心头一悸,蓦地昂首还未看清那道银光,便已撞在胸前。
那银狼周身火焰已灭,周身黑气翻涌不定,昔日乌黑得空的狼身倒是焦黑一片,正冒着丝丝青烟,颈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件古铜色的项环,一双冷酷森寒的银色瞳孔尤其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