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道:“他把冥王诀留在一枚玉简当中,我一触碰那玉简,内里的冥王诀,便进入我的脑海当中。”
杜子平更是奇特,但口中仍道:“前辈请讲。”
杜子平听到这里,心下模糊感觉这化血大\法非常不当。林阳接着道:“他又修炼了这明心诀,直到他筹办进阶步虚时,元婴之祸俄然来临,这位前辈便仙去了。不过,他曾经收了三个弟子,大弟子传授的是化血大\法,二弟子传授的明心诀,三弟子传授的冥王诀。”
林阳笑道:“你若还不信,那你运起化血大\法,看看头顶百会窍**中是否有血煞之气荡漾?若还不信,你逆运化血大\法在右腿诸窍**中行走,看看又是如何?”
杜子平张口便说道:“哪有此……”却蓦地想起之前与落雁三娇比武,有过那么一顷刻的近似感受,但他犹自嘴硬道:“那次是我中了对方的摄魂大\法。”
杜子平暗自想道:“作为一个即将结丹的修士,竟然还用这类街头骗子的把戏。”
那林阳出了会儿神,说道:“本来如此,只是我救了你一命,你可否把你所知的化血大\法与冥王诀传授于我?”
杜子平只觉此人非常奥秘,但对方不肯意流露姓名,自不好相问。不过,此人留的疗伤之药,结果颇佳,较杜子平身上的药物更具疗效。杜子平看了一下本身的宝贝囊,只见内里灵器玉晶应有尽有,涓滴未少。体内的龙渊壶,更是未曾被发明。
那人淡然道:“这里是百灵山凌云涧。”
这日晚间,杜子平在外漫步,正碰到此人坐在亭子中饮茶。那人见了杜子平,说道:“你来得恰好,我正有些话想与你说。”
杜子平道:“鄙人杜子平,曾在血魔宗学道。”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未自承是血魔宗弟子,凡是人听了,却自是认定他是血魔宗人。
林阳沉默了一下,说道:“你最好详细讲一下此中颠末。”
林阳眉头一挑,说道:“天龙逸士的藏宝,我在你的宝贝囊中可没有见到他留下的玉简。”
杜子平心中更觉恶感,但仍将当年在龙渊壶中之事一一道来,只不过未提及龙渊壶,并把如何进入血魔宗,又如何从血魔宗逃出之事,也奉告给对方。
林阳又道:“他通过冥王诀,制止告终丹之危,又将化血大\法重新订正,弥补此中的缺点。他结成金丹以后,仗着这两门功法横行无敌,只是到了元婴前期,这才发明,那化血大\法的缺点尚未补完,便闭关百余年,终究又创出一门功法,名为明心诀,这才完整处理这化血大\法中的不敷。”
杜子平只觉这地名好生熟谙,略一深思,便想万青云所留的那枚玉简,惊奇地问道:“叨教前辈与洞石真人如何称呼?”
公然林阳道:“你昏倒不醒之际,我看过那枚玉简,晓得你是血魔宗门下。”
他走到床道,说道:“你醒了,感受如何?”
杜子平难却对方的拯救之恩,便道:“这有何不成。”说完,他取出两枚空缺玉简,将化血大\法引气与胎动两层的功法,以及那天龙逸士所传述的冥王诀,刻入此中。
林阳接了过来,用灵识探入,过了一柱香时分,才道:“你到是没有扯谎,这冥玉诀确切有些分歧。只是你可晓得,现在你已经大祸临头了吗?”
一晃月余,杜子平伤势尽复,那人也只是偶尔与他一叙,也未几说,不但未提及自家来源,竟然连杜子平姓名也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