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天和尚怒道:“甚么苦陀寺,我们四人是血魔宗下的秘传弟子,暗藏在苦陀寺多年,你莫非不认得这化血**吗?”
杜子平固然晓得此次只怕最后还是要脱手,但却没推测这四个和尚竟然会偷袭。大惊之下,他体内一股法力涌出,顿时满身生鳞,头上长角,胁生双翅,化为真龙法身,一红一白两道剑光绕体,内里另有一层烟雾覆盖,倒是那烟雾九重城。那烟雾九重城是一件顶级灵器,可随情意窜改,天然不会破坏。
那柄禅杖飞到空中,化为一条两丈多长,胁生双翅的绿色怪蚕。“器灵”,杜子平怪叫一声。他瞧得清楚,这恰是青玉蚕。这只青玉蚕可远远地超越了那红木岭阴姓老者祭炼的那条,虽未至成熟期,也相差不远。
楚容儿叹道:“杜师弟,你不要怪我,我实在不能帮你了,不然这是叛宗。不过,你们四人所说的话也一定可靠,这等无凭无据之说,我也不能尽信,以是我只能两不相帮。倘若你们四人所说是真,就放我出去。”
那正天和尚又大喝一声,说道:“莫非你们现在不信我们四人是本门的秘传弟子吗?”
琼娘冷哼一声,说道:“哪个本门,你们苦陀寺与我何干?再者,我还是一个女子,你们苦陀寺莫非还收女弟子不成?莫非堂堂的玉龙帝国三大门派之一的苦陀寺还是一个藏污纳垢之所吗?”楚容儿倒是一言不发,但残月飞刀的圈子却小了些。
琼娘瞧了一眼杜子平,撇了撇嘴,明显是说,杜子平有眼无珠。她口中喝道:“你们四个秃驴骗得了楚容儿,须骗不了我。”实在她心中也认定对方所说是真,只是口头上不承认罢了。固然她是云重的亲生女儿,但叛宗的罪名,也实在太大。
那四尊者本拟这一击,便会把杜子平打得魂飞魄散,哪知竟然被对方接下,也是出乎料想以外,又见杜子平真龙法身,更是诧异不已。但诧异归诧异,部下却毫不包涵,四件灵器发挥开来,围着杜子平进犯不断。
琼娘道:“刚才你们还说要除魔卫道,擒杀我们两人,叫我如何信你?至于化血**,谁晓得你们是从甚么处所偷学而来的?”她心中实在也是极其迷惑,感觉这正天和尚所述一定是假,只是她如何肯掉头杀向杜子平?
他这猜想到是一点没错,这天罡地煞血兽变第三变在胎动九层的颠峰才会呈现。杜子平化身真龙以后,所修法诀尽数进阶至胎动九层顶峰,正引发这天罡地煞血兽变的窜改。
那琼娘与楚容儿见了,晓得不妙,双双脱手,一齐抢入这小罗汉阵来。哪知这小罗汉阵当真是奇妙非常,杜子平与之相斗,虽处下风,不过尚能抵挡,但多了两小我,仍然还处于下风,局面是涓滴没有窜改。这套阵法竟似仇敌愈众,能力也呼应而增。
杜子平固然接下这一击,到只觉满身骨骼模糊作痛,一眼瞧去,发明这四个和尚竟然还布下一个小罗汉阵。
楚容儿身子退出数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本来她修为固然较对方相差一截,但这反噬之力也能抗得住,但方才在小罗汉阵中苦战了半天,法力耗损太大,此次又尽力发挥摄魂**,是以到也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