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里,只道是此人想与我斗法,争一下那所谓的胎动第一修士的名号。当下我不动声色,口中说道:‘那便请道长见教吧。’”
“我当时第一个设法便是,此人气力惊人,距我如此之近,都没有让我发觉,莫非他是松云山七怪找来的帮手?转念又一想,此人如果松云山七怪请人来帮手,万没有目睹松云山七怪死在我的手中,却袖手旁观之理。”
“我又是骇异,又是奇特,说道:‘小子无状,冲撞了前辈,只是前辈此来,到底有何企图?’令尊道:‘你晓得我是何人?’我回道:‘还请前辈奉告。’”
“我暗自想道:‘倘若我按你的设法修炼,一辈子没有结丹,只怕便遂了你的心愿了。’令尊道:‘我不会迟误你太多的时候。我以为剑修能够通过不断地斗剑,来磨炼道心。是以,我只在这里留年一年,看看你到时的修为是否有所长进。届时,不管我的设法是对还是错,我都会放你归去。’”
“令尊缓缓地说道:‘我是血魔宗万竹峰峰主云重。’我听到此言,只道此次不能幸免,便道:‘本来前辈是血魔宗的高人,小子固然明知不敌,也不会束手就毙。’说完,我一捏法诀,将飞剑祭出。令尊忙道:‘我对你毫无歹意。我若关键你,早就把你杀了,何必费这些工夫?’”
杜子平与琼娘听到这里,均想,莫非此人就是云重?只是他藏匿修为,来指导万仞修炼,又有何企图?
万仞又道:“令尊公然聪明之极,也猜出我的设法。他说道:‘这是我这几年来的一个设法,没有尝试过。’我道:‘前辈,血魔宗门下弟子千千万万,你随便找几个试一下,不就成了?’令尊点头道:‘我血魔宗门下弟子没有一人及得上你,而这类体例,只怕只能由你来实际到底是否有效。’”
万仞又道:“我固然感觉有些奇特,但与人论道,对人对己,终是功德,便道:‘既然道长有此雅兴,鄙人就与道长谈一下修炼上的事。’不料那人却道:‘只是,我还想与万兄弟先参议两下,这才晓得我的设法是否有误。’”
“令尊闻言,仰天大笑,说道:‘你的确是胎动第一修,起码我在你这般修为时,是远远不及。’他话音一落,那金丹期修士的气味便开释出来。”
万仞:“不错,只是令尊当时没有流暴露金丹期的修为,所用的神通秘术也尽是胎动期的范围,我涓滴不知。当日我固然落败,心中仍有些不平,毕竟我的几手特长神通还未发挥,不然也一定会输。但我心知,令尊的气力在玉龙十九仙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闻言虽觉有理,但是这个事理向来没有人与我讲过,令尊是血魔宗门下,讲这个的用心,我实在猜不透。云女人,你别怪我我乱猜,毕竟天一门与血魔宗都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我不得不防。”
“令尊道:‘万兄弟还是未尽所长,我们再斗一次。’这时,我已经对令尊气力在我之上,但我确切另有几手神通未发挥,便老了脸皮,又与令尊比武。此次,我晓得对方气力极强,一脱手便是我最强神通流星三剑。不料,令尊轻松接下,第三次又把我出败。”
万仞道:“此事说来话长。前次百派试炼后,我本想回山当即闭关结丹,那里想到当年我一名仇人找上门来。他的亲生儿子获咎松云山七怪。那七怪心狠手辣,修为又高,他实在惹不起,便求我帮手说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