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道:“估计此次宗门大比,我与他还是难以比武。刚才我算了一下,若非你与他之间有一人提早出局,我与他比武,定在你以后。”言下之意,这孙无定非琼娘之敌。
琼娘又道:“紫阳峰的柴桂上场了。”
杜子平惊道:“如许的话,倘若本门修练化血大\法的弟子出去碰到别家修炼媚术的修士,岂不是一样受制?”
琼娘咯咯笑道:“你不要觉得是你那天下无双的尊容,才吸引了他的重视,更不要以为是你的修为,让他感到威胁,以是他才要打量你一番。实在启事很简朴,他有一个弟弟,名字叫孙玉。”
这些特质一半是天生,另一半则是修炼幻春诀后,气质更加凸起而至,旁人就是将幻春诀练到胎动期,也是学不来的。这慕容清柔的手腕到底如何,现在还看不出来,但那花玉香较楚容儿也未遑多让,只是她运气不佳,一出场便碰上了龙飞,便折戟沉沙。
这一眼望去,只见慕容清柔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竟令他怦然心动,部下不由慢了一分。那慕容清柔娇笑连连,声音中魅惑无穷,面上的娇媚之意也越来越浓,柴桂只觉情意动乱,面前只要如许一个女子,别的甚么都瞧不见了。
话音刚落,那菱花镜腾空飞起,化为一个圆盘短促扭转着从天而降,“呜呜”刺耳的声音,当头向柴桂打了下来。
这时场面又变,柴桂见这火鸟一时半晌之间没法攻入,把手一招,那火鸟又飞了返来。慕容清柔俄然娇声道:“哎呦,好险。”与此同时,嗤嗤两声轻响,在那菱花镜的光束下,仿佛有两道极纤细血气散掉。
杜子平看到这里,惊诧道:“如何会如许?”
琼娘嗤的一下,笑出声来,说道:“你不必这般自谦,不过,这话到是蛮形象的。”
那柴桂说道:“紫阳峰门下弟子柴桂,久闻慕容师妹之名,师妹不必客气。”他话里说得虽是谦逊,礼节到也不缺,但却面无神采。台下世人均想,素闻紫阳峰柴桂冷人冰脸,果然半点不假,面对这般美人,还是冷眉冷眼。
琼娘道:“在历届宗门大比中,玉龙、青云与紫阳三峰的男弟子,只要碰到落雁峰的女弟子,哪怕修为高出一筹,常常都是一败涂地,鲜有例外。前次杨梦圜运气好,没有落雁峰的弟子,这才夺魁,这也是我说柴桂必败的启事。”
琼娘道:“这到不是,化血大\法能力之大,为本门之首,只是修炼这门法诀以后,定力有所不敷,常常便会受制于幻春诀。”
杜子平暗自比较这落雁峰三姝,那楚容儿端庄娟秀,却显得纤美荏弱,让民气生顾恤,不由自主地想庇护她;花玉香成熟文雅,温润如玉,让人感觉如沐东风,只要靠近之意,涓滴没有防备之心;这慕容清柔倒是柔媚之极,充满了引诱,令人一见,感觉天上地下,只想与她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杜子平叹道:“这幻春诀只怕是哪一任血魔宗门夫人创下的吧,不然怎会如许?”
杜子平奇道:“为甚么?难不成这幻春诀是化血大\法的克星?”
琼娘在他的脸上瞧了几眼,说道:“这慕容清柔与花玉香、楚容儿并称落雁三姝,天生魅惑,是统统男弟子的克星。”说完,美目在杜子平的脸上又转了两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