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一正,说道:“杨师兄故意了,只是小弟还想试一试这内门测试,能不能通过尚且不能保定,更不敢随便承诺了。我还要歇息,杨师兄请回吧。”
杜子平平淡地说道:“那还是让杨兄多操心了。”杨梦同一时却没有听出话中之意,接着说道:“只是愚兄我资质略差,前次外门测试时,没有抢到首位,家兄便有些不满,我也不太好张口。”
杜子平见这两人无礼,心下固然不快,面上仍含笑道:“鄙人杜子平,不知两位高姓大名?”他见这两人成心挑衅,便师兄师弟的称呼也都免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这金家兄弟常日还是肯听为兄的,我明日里奉告他们一声我们之间的友情,管保他们不再来找你的费事。”
杜子平最后觉得那杨梦同也是看中他的飞翔法器,成果倒是这个要求,不由微微一怔,一时竟未答话。杨梦同见了,心中暗想,传闻他是灵云师叔领入宗门以内的,只怕这个内门排名在前的好处,他也晓得,不肯相让。
杜子平听到这里,立时恍然大悟,心下想道:“我说这两人如何这么鲁莽,本来他们是杨梦同的人,以是也不担忧玉道人,白日里才那般放肆。只怕这也是杨梦同暗中策划的。”
想到此处,他身子向前略微靠了一靠,说道:“我传闻,本日有金家兄弟来找兄弟的费事?”
周子明与范仲闻言,眉头皱了一皱,还未待说话,杨梦同却道:“无妨,倘若早晨杜师弟偶然候的话,我前去拜访你吧。”杜子平在见这里人多,倘若再次回绝,只怕就多了个仇敌,只得勉强承诺下来。
杜子平微一沉吟,问道:“但是一个一脸阴鸷之色,一个是圆脸瘦子的两人?他们俩边幅不一,不象是兄弟啊?”
“鄙人还要修炼道术,现在还不得空,”杜子平一听,便知是明面地招揽。他不肯参与此类事情,便一口回绝。
杨梦同心下暗想,这小子看上去也不笨,如何这么不上路?莫非是生了一副聪明面孔笨肚肠?他终究忍不住道:“贤弟,令师不知何时才气返来,你就不担忧修炼上无人指导,多走了弯路还是小事,倘如果走上岔路,只怕一步踏错,再也没法转头了。”
杨梦同说道:“贤弟既然累了,愚兄告别就是。”言罢站起家来,呵呵一笑,便走出房门,只是这笑容带上几分勉强,也带上几分冰冷的意味。
还不等杜子平回话,另一个长着圆胖脸的人冷冷说道:“莫要觉得你之前拜了师,便有了背景,只是没有成为内门弟子之前,这类小事,便是门中长老也不会管的。”
“昨日见你用飞翔法器前来,正巧我们兄弟一个月后就要过血河,还请师弟暂借一用!”此中一个一脸阴鸷的人说道。
杜子平暗想,这才叫哄鬼呢,如果玉道人真是不结丹不肯回血魔宗,灵云那道姑只怕就在那紫金山上苦等了,只是玉道人已死,倒是端的回不了宗门了。不过,他面上却露惊奇之色,问道:“这但是真的?”
杜子平固然不肯破脸,但对方恩威并施,心下实在愤怒。他为人虽低调谦恭,但极有傲骨,并且即他也实在不肯意与这类人虚与委蛇。
杨梦同说道:“不错,就是这两人,那一脸阴鸷之色的唤做金不换,阿谁圆脸瘦子名叫金元修。这两人没有血缘干系,因为都姓金,修为相仿,常日里走得又近,闲时大师就叫他们二报报答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