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郁光标这一喝骂,段誉顿时不敢再叫。但经这么一顿,他也想起了方才那道声音的为何听之熟谙,又等了一会儿,待得郁光标不再重视,方忍不住小声对着空荡处问道:“是周大哥么?”
百无聊赖的待到近午之时,段誉耳中俄然传来一道声音:“你若不想抱憾毕生,最好还是将那册子翻翻。”
段誉却不知,若在原著当中,他此时正该捧着李秋水留下的卷轴,孜孜不倦的研讨凌波微步。之以是现在未曾如此,不过是因为在原著当中,李秋水留下的卷轴被他当作了神仙姐姐的恩赐。神仙姐姐的恩赐,天然是要用心学习的。哪怕他感觉北冥神功损人利己,尚要草草练习几遍,对于感兴趣的凌波微步,更是要日夜研讨。特别卷轴中神仙姐姐的赤身玉像,更是让他面红耳赤却又欲罢不能。而现下他揣在怀里的,倒是周易给他的小册子,在他看来却不过是顺手可得的武功秘笈,他对于武功秘笈天然是不屑一顾的。
段誉对周易这番话,倒是似懂非懂。周易似是在恼他宁肯低三下四的求人,也不肯去翻看那本小册子。但所谓**春宫又是何意?本身又岂会因为一些**春宫之图而去学武。
第二日凌晨,无量山上的硝烟在持续了一夜以后终究燃烧,神农帮几十号人手入住剑湖宫,而上百人的无量剑现在已经残剩不到百人。剑湖宫的新仆人却得空检察这处新打下来的地盘,只是在详细的探听了无量玉璧的动静后,便命无量剑的诸人发下了保守无量玉璧动静的毒誓。
他这话能够说得可谓诚心之极了,但隔壁的周易倒是嘲笑起来:“嘿,甘心低声下气,不知独立重生。宁肯逆来顺受,也不求之于己。段誉,武功在你眼中就如此轻贱?非要画些**春宫,你才有兴趣去学?!”言辞之间,周易的话已经带上了些许讽刺的意味。
段誉一惊而起,只感觉这道声音好熟谙,环顾四周却只见牢房空空荡荡的四壁,没有一小我影,他惊奇不定的叫道:“谁?是谁!”
方才的声音却未曾再次响起,反而是看管他的郁光标,在门外不耐烦的粗声喝道:“大呼小呼的干甚么?想吃耳光了吗!”
这位细皮嫩肉的相干隔着房门大呼:“你们无量剑讲理不讲?这可不是把我当作了犯人吗?无量剑又不是官府,怎能胡乱关人?”但是任他大呼大嚷,内里倒是声气阒然,没一人理睬。
剑湖宫后院的大花圃深处,有着三间小屋。现在,吴光胜和郁光标押着这位被强扭返来的年青相公,走到了屋子前。吴光胜翻开房门,郁光标在这位年青相公的背上重重一推,便将之推动门内。然后二人将木门一关,“喀喇”一声响,把门锁了个结健结实。
随后更是号令无量剑和神农帮四周搜刮,要将叛逃的甘光豪和葛光佩,以及昨夜入侵无量山的两拨贼人,俱都缉捕返来。无量剑和神农帮的弟子帮众随之便是一番繁忙,可惜忙到日刚正中,也未曾捉到甚么贼人叛徒,反倒是在一处荒山上,捉了一个细皮嫩肉的相公返来。
段誉昨夜和木婉清假扮灵鹫宫使者,骗走了钟灵和断肠散的解药,随后倒是在半道上,又碰到了追杀木婉清的王夫人的一干部下。钟灵被木婉清撵走,段誉和木婉清倒是骑着骏马黑玫瑰一起逃窜。两人逃到一处险峰之上,借助阵势用石头砸死了几个追杀来的人,却又被随后赶到的南海鳄神岳老三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