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大弁冕,用拐杖辨认了下方向,这才急仓促逃去。
当即迈开大步,冲进了四周的巷子,抄近路向枪声方向奔去。
她来不及细想,只是仰仗着搏斗的经历与求生的本能,冒死咬了下舌尖,借着刹时的复苏,勉强扣动了扳机!
四周,某条街道上。
想了想,伊泽尝试开口喊道,因为是呼喊,为了制止一些不需求的费事,他没有喊“长官”。
“咯……荷荷……”
“哈,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摇摆与抽搐中,莫尔斯头顶的那只大弁冕终究掉了下来,沿着石板路面滚了半圈,然后瘫软在地上的那一滩腥臭的液体中。
……
巷子内。
那条自其胸膛伸出的,覆盖鳞片的手臂则垂在身前,攥着锋利的刀子。
“追!”
“咚!”
……
莫尔斯的头颅则渐渐抬起,头顶的那条乌黑的裂缝是那般触目惊心。
继而走到了那滩腥臭的,异化着血液的液体前。
“不过,接下来,我会让你尝到甚么是真正的痛苦!”
就见身边那位来自教会的“同事”神采豁然凝重,定定地望向某个方向,眯了眯眼,仿佛是感知到了甚么。
“我还真是看轻了你,我承认,你给了我一个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