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丫的你请个毛?寒伧我呢是不?”
“小叔,不满是为了我们打赌的。有几块我看着挺有眼缘,想带归去解着玩。也没几个钱,十万八万的,有的还是店家搭的添头。”
这绝对算是涨了,并且还可谓“大涨”,足足比几千块的原石代价,翻上十倍都不止。
这使得这块玉石的团体代价大打扣头,但比较起来,还是丁翔赢了,并且博得毫无牵挂。
曾徒弟:“……”
三人再次聚齐,相互打量了一番对方选来的原石。对于丁翔的那一堆,曾徒弟也面露不解之色。丁翔“嘿嘿”一笑:“这内里,有些的代价超越了一万,不算是我们赌约里的,我筹算带回帝都去解。这几块才是拿来现场解的。”
得,这话张得胜没法接了,人家长辈之间的小情味,他这当叔的再正行,也不能跟着掺乎不是!恰好,曾徒弟也抱着几块原石远远的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
张得胜志对劲满,抬头笑了几声,可一转头看到身边有愁闷的丁翔,忙噤住笑意:“老曾呀,低调低调,你看人家切出蓝水的正主还在这儿呢,咱俩就这么得瑟,是不是有些不当?”
“哈哈,还是你会说话!”
看到丁翔脚下的纸条中,堆得满满的玉石,张得胜也不由得咧了下嘴。这个准侄半子争抢好胜的心机太强了呀,不就是顿宵夜吗?对了,他是不想输给曾徒弟,怕折了面子。可他也不想想,选赌石,人家曾徒弟才是专业的不是?
“哈哈,没事!能逗她一笑,那也是值了!”
但可惜,他还是赢不了。丁翔拿出来的四块原石中,此中有一块荣幸的藏着蓝水翡翠,并且种水足以达到冰种,虽不是高冰,但其代价也远远超越了曾徒弟的那块白底青种。
“那就先恭喜四公子了,喜得宝玉,再预祝四公子早日抱得才子归!”
而曾徒弟的确是有些真本领,他挑的四块,只要一块会垮,还是因为内里的玉肉棉絮太多,拉低了翡翠的代价,其他三块皆能切涨。特别是他称其为“大发明”的那块,固然也有裂,但却避开手镯位,妥妥的能切出一个种水上佳的白底青种满口镯子。
捂着箱子里的,盯着内里的,哪怕是野花没有家花美,但顶不住野花香呀?偷香如窃玉,越是捡漏弄来的玉石,才越有成绩感不是?
张得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还顺着丁翔的视野扫了几眼:也没甚么过得去眼的美女呀?张四公子也清楚,他的侄女张绣就是个可贵一见的大美女,可男人吗,都那样。
曾徒弟豁然,以他的目光,哪些过万哪些不过万,当然是一眼便知。望了望张得胜,四公子咧笑大乐:“看我干吗?开解呀!从速弄完了,好去吃夜宵。”
解石的成果,与丁翔所“看”到的,普通无二,看到那块让张得胜爱不释手的蓝水翡翠,曾徒弟抱拳向丁翔恭了恭手:“丁先生,曾某输的心折口服,恰好这几块石头,我也小赚了一些,今晚的宵夜,我请了。”
好的蓝水翡翠,被称之为玉中之王。丁翔选的这块,其玉肉如海水之蓝、晶莹剔透。只可惜内里包裹的雾沙太多,真正能达到冰种的蓝水翡翠只要鸡蛋黄那么大的一小块,手镯自不消提,就是雕摆件或牌子也有些不敷,唯有切几个蛋面、挂坠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