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对了前辈,刚才在上面的时候,那王小月他们走途无路,最后在您的逼迫下不得不交出解药,那既然如此,您为甚么不杀掉他们以绝后患,反而还要放他们一条活路呢?要晓得,他们但是会告诉都城方面的。”
是的,这两个道人就是通天道长和云阳子,而云阳子,也恰是当初傅中庸落入全真派之手后,专门卖力关押他的全真道人。
傅中庸皱着眉头,暗道,这老牛鼻子是想要干啥?整的希奇古怪的。但是,就在这时,他那干枯无神的眼睛却又俄然变得惊奇了起来:天哪,那不是小仆人日思夜想的蝶儿女人么?
这时候,远处俄然传来了一阵‘吱吱扭扭’地声音,打断了傅中庸的思路。傅中庸随即一愣,立即一个腾跃,便稳稳落在了亭台的顶端上方,这才发明,本来是地宫里的那扇青铜城门,正在缓缓翻开。
不过,傅中庸毕竟不似凡人,是以,他很快就发明仿佛有一丝不对。因而,他紧紧皱着眉头,将他那干枯皱巴的手指,伸向了古三肉身上的鼻孔下方……
“天陵?哼,这只是天陵的一个入口罢了。”
通天道长神采一板:“不该问的不要多问,跟着贫道就好了。”
此时,青铜城门已经完整翻开,通天道长面带浅笑地扫视了一眼城门前面的地宫,说道:“云阳子,如何,可见过此等步地?”
不过,傅中庸固然豪情彭湃,恨不得立即就脱手报仇,但同时他也晓得,陪在云阳子身边的阿谁老道人固然不是妙玄,但看他满脸红光、气势不凡,想来也不会比妙玄差到哪去,是以,还是要知己知彼,等体味清楚了再脱手不迟。
他娘的,必然是阿谁鬼孩子干的功德,也只要它这类树上结出来的妖精,俺不化骨才感到不到。哼,俺说如何会有如此奇特的事情产生,并且连青铜城门也被翻开了,现在看来,必然是阿谁鬼孩子潜入进小仆人的梦中将其杀掉,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走了血沁玉龙,并连小仆人的灵魂一并带离;哼,他娘的,老子要把你们全灭掉,甚么狗屁女树树母,老子要给你来个连根拔起……
云阳子心中一惊,从速拥戴着:“是,云阳子毫未几问。但是前辈,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办?您看这地宫浩大非常,就是转也要转上个大半天,这总要有点层次才行吧?”
“啊,如此一座宏伟的宫殿,竟然还只是入口,那天陵岂不是比凌霄宝殿还要壮观啦?”
不过,等傅中庸渐渐平复下心态后,他又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自语道:“咦,不对呀,小仆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他的灵魂应当就在四周才对,但是,俺如何没有感遭到呢?”
通天道长口中咒语刚一念完,便猛地一下将手中的青铜古镜抛了出去。说也奇特,那青铜古镜竟然悬停在了离空中一丈来高的半空中,并向地下晖映出了一团如伞状般的奇特光芒……
想到这里,傅中庸顿时惊叫了起来,接着又立即翻身跃下,伸手摸向古三肉身上的胸口处,果不其然,此时的古三肉身之上,已经不见了血沁玉龙和秘书手抄本。
固然这个云阳子,在当时并没有折磨和热诚虎落平阳的傅中庸,但这在傅中庸的眼来,却仍然是一个奇耻大辱,他乃至无时无刻地不在想着,要血洗全真派,以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