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开山抬了抬手,“行了,这些话就不消说了,我问你,山上那些大沧国的人关在哪?你清楚吗?”
陈秋梅没有再开口,回身走了,看到这类环境,崔雪燕仿佛回过神来,他吐了吐舌头,“正阳哥,对不住了,我没想到秋梅姐姐她……”
跟在中间的老七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寨主,你这一招可真是一箭双雕啊,借着林正阳的手,撤除了王东和王西,今后这盗窟,没有人敢再叛变你了。”
夜幕很快来临,此时村外,毛顺毛利等人曾经藏身的几间石屋子里,也迎来了新的客人。
“是啊,正阳哥,我们村里的护村队员,传闻我要来学技艺以后,一个个嚷着都要来,我想归恰是我要来了,不如也带他们来,对了,学费的事,你看多少我一起交了。”
一向看到吴开山带人走了,看着世人在喝彩,崔雪燕又耐烦的等了一会儿,一向比及人群逐步散去,他这才急仓促地冲到林正阳面前。
林正阳有点哑然,他实在不晓得这类事该如何解释。
老七听了略感不测,“大寨主,我们不是跟林正阳和解了嘛,您如何还……”
林正阳说得没错,吴开山骑着马出了村庄后不久,便规复了常态,乃至嘴角上扬,哼起了小曲。
而此时石桥村,林正阳返回家中。固然跟吴开山既没喝足也没吃饱,可他却来不及再吃了,因为崔雪燕来了,
“大寨主,现在毛顺他们必定也不敢再有贰心,有贰心的话,王东往西就是了局啊,这个您固然放心。”
林正阳摇了点头。
吴开山悄悄点了点头“是啊,你也应当听到了,林正阳一早押着三辆马车,从东南而来,路过索镇,然后被王东盯上了,我在想这三车到底甚么呢?会不会是林正阳拿到了乌托的信,去搞了甚么事情。”
崔雪燕很不欢畅,他撅了撅那樱桃小嘴“但是这跟我学技艺有甚么干系?我跟教头练习,我交学费就是。”
听了这个,老七也是为之一振,“大寨主,这个也有能够,只是这件事,要想查证比较困难,我听毛顺说,林正阳在山上保卫相称森严,另有野人帮他们看管呢。”
“这是两码事,我手里有乌托他的亲笔信,我要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送信去大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