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秋拿起惊堂木,啪的一拍。
细心想想,林正阳说得确切有事理,赵春秋一拍惊堂木,“陈繁华,那你说说,你为何对刘老先生的人参晓得得一清二楚。”
陈繁华被打得那叫一个哭爹喊娘。看得刘学文也连连点头。
林正阳在中间看得明白,很明显,刘学文是在给陈繁华得救。他有点绝望,本来借着这个机遇,倒查陈繁华,是极有能够把陈有才谗谄本身这件事带出来,借此能一举给本身解套的,但是事与愿违啊。
挨完了打,陈繁华被几个死党搀扶着走出县衙。
中间的刘学文倒是一声感喟,“繁华啊,还嫌我们林家庄不敷丢人嘛,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刚才我一句话都不会讲。”
林正阳一脸的懵,“刘老先生,您,您这是甚么意义?”
这份沉稳,与他春秋不太符合,很有少大哥成之感,所谓宠辱不惊,临危稳定者,能成大事。
此时,赵春秋也回过神来了。
“这个,这个……”陈繁华在这急得抓耳挠腮。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要如何解释了。
想到这,赵春秋看了一眼朱浪,拿过一只令签,往地上一扔,“陈繁华,先是诬告别人,又拿枯木戏弄本官,杖责二十,轰出去。”
赵春秋手指陈繁华,厉声呵叱,“陈繁华,你狗胆包天,敢拿本官寻高兴。”
“我的人参啊……”刘学文刚说了半句,就再次被陈繁华抢了畴昔,“县令大人,这个小的晓得,刘老先生的人参,底部有三个大的分叉,每一个分叉上都系了红绸,遵循行话来讲,系了红绸,证明这棵人参有五十年了。”
此时的陈繁华,明显没有重视到这些,而是笑嘻嘻地看着林正阳,“小子,你完了,等着发配边关吧,不过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蜻蜓的。”
陈繁华低下头,揉了揉眼睛,看到盒子里只不过是一节树枝,他也傻眼了。
这番话,可把陈繁华给吓了一大跳,他扑通一声,又跪了,“县令大人明察,小的未曾偷人参,是林正阳这小子冤枉我。”
“好,那本官就看上一看。”赵春秋抬手就把面前的木盒盖子给翻开了。
林正阳还是神情淡定,对赵春秋说道,“县令大人,这盒子平平无奇,人间多的是,总不能因为盒子类似,就一口咬定是刘老先生的吧。”
本来刚才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咕咚,又跪下了。
一句话表示之意满满,陈繁华刹时脸红,不再言语,一瘸一拐被人扶上了驴车,急仓促分开。